虽然不知道自己母亲是怎么想的,但太后是怎么想的,他这回是知道了,
自己这是替老娘还她生前欠下的风流债,
“太,小姨,可以鬆开侄儿嘛———侄儿有些勒得慌。”
可话刚说出口,少妇人抱自己的力气就更大了,语气相当不满,还有些隱隱约约的癲狂感,
“不行,这不是你母亲会说的话,你明白吗?
你要更凶些,不许再说这种伤气氛的话!”
林一帆用力挣脱依旧无果,整张脸都被压得胀红,喘不过气,
这么下去,迟早要被小姨玩坏。
少妇人看著怀里挣扎痛苦的少年,相当欣喜,
折磨宫女太监的那几套把戏,她都已经玩腻了,
折磨眼前的人,折磨那个人的孩子,这是许多年不见的畅快。
林一帆迅速凝聚灵力,將那狼化的状態调整至最大,
身体迅速膨胀,肌肉扩开,放大了数倍的力量,
终於是能用灵力,勉强撑开一些少妇人夹抱。
可这挣扎,好似让那少妇人更加开心,那神色就如猫在玩弄猎物她想把这个侄儿吃掉,还想满足那些自己对这个侄儿的母亲曾经有的妄想“嗯,对,就是这样,她当年的灵力也如此庞大,
但如此纯粹的灵力,可不是不经处理就能拿出来用的,知道的人都会早有防备。”
林一帆能感觉到自己的灵力在被眼前的少妇人身体吞噬榨取,
那吞噬的速度好快,压榨著自己身体里的每一分灵气,甚至速度还一直在加快,快到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灵气在减少,
再被这么吸下去,是真有见底的可能性。
林一帆在这一加击下明白过来,自己不是灵力多,而是灵力恢復速度快,快到超过了大多数时候的消耗速度,所以才没有感觉,
但现在不一样了,
太后笑得愈发开心了起来,可还不够,
“快发怒啊,你母亲的死和小姨有关,若不是小姨,她就不会死,是小姨害死的她,
快些!拿出你最脏最狠的话来!”
那语气愈发病態。
怎么办—
这病感,让人觉得室息。
正思索对策的时候,
耳边出现了白无双那温柔间带著些邪魅的声音,
“师弟,要不要我帮你?但可不是免费的。”
被太后夹抱在怀里的林一帆几乎是在用全身每一块能调度的肌肉在呼吸,
“什么—呼—代价是什么—呼,大师姐,你——你真能救我?”
“嗯,她这可病得不轻,和我有的一拼,我这种得病的人,最了解病人,
放心,我不会一次性的要你把我完全鬆开,我们分三次吧,每次把捆著师姐的绳子鬆开三分之一,这次就算做一次咯。”
“行呼—算一次—呼“来了,我要开始读取她的脑海了,按我讲的说话。”
林一帆几乎是在用最后一丝力气,
“臭猪滚开”
太后无神的目光麻木而冰冷,居然还开始脱起了外衣,里面的那套纯白鏤空蕾丝已经能看见一些,
“你,居然敢这么跟本宫说话,看来本宫要好好的罚你。”
但她刚说完,那有些癲狂的病態突然消失了,
本宫——本宫刚刚在做什么——
林一帆又看到了那一小股白无双的灵气从太后身上溜了出来,
“大师姐,你这是,自导自演啊。”
温柔邪魅的声音回答,
“別这么说嘛,反正一次了,苍蝇不叮无缝蛋,这种精神本就病態的人,师姐我可是有诱导的手段,有本事你自己处理师姐给的危机,
再说了,要不要帮我鬆绑不都是你自己说了算,你不愿意,要赖帐我也没办法。
不过你现在可以威胁太后了,小姨,你也不想你刚刚对靖王世子做的失礼举动,被別人知道吧?』”
这个大师姐的性格,相当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