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欠了桃枝一条命,记得要还。
其次,吾辈只放你一次,下次相见,你就没这么好运了。”
上官金月看著武安君离去,她倒是吃惊,她也早听过武安君为人处世的方式,
“不像,这不是武安君这般人物应该会做的事。”
旁边的桃枝见人是救下了,倒是有几分开心,擦了擦脸上的汗,隨口回答,
“这有什么好不像的,要说像,会为了几个奴民站出来,也不像是本么主听说的那些南楚余孽会做的事。”
上官金月看著眼前这个有些傻傻的公主,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你救下的人,是一个天天盯著你全家性命的仇人。”
桃枝挠著后脑勺,笑得有些憨厚,这是她跟林一帆学的装傻模样,
“我猜你是不是一早就发现我是大乾公主了,还许我在埋骨地安全的呆了这么久,
也没关我,也没抓我,还让我当了一个卫兵长的官职,就当两清吧。”
林一帆看著桃枝她是不是长脑子了,师父让自己推的那一把,还有这种效果?
桃枝憨憨一笑,拍拍上官金月的肩膀,
“既然埋骨地投靠了本公主,有人提起来,你就说是桃枝公主门下如何?
当不了南楚公主,来当大乾公主,我桃枝吃什么,你就吃什么,以后不要当什么前朝余孽了。”
上官金月心绪有些复杂,却忍不住笑出了声,
那一笑似春日初阳,也不知是释然还是別的什么。
上官金月看著眼前这个没个公主样的大乾公主,好像蠢蠢的活著,也不赖,
只是这个前朝余孽,哪里是那么容易说不当就不当的,
想著想著,她又有些想哭,
笑了哭,哭了笑,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多心情的变化起伏。
桃枝看得都有些不知所措。
桃怂怂无助的看向小鳶,
小鳶走上前来,搭著桃怂怂的肩膀,
“没事的,这姐姐就是演公主,太久憋坏了,
还真別说啊桃枝,这姐姐其实比你要像公主多了。”
桃枝对小鳶的这话相当不满意,
“新垣鳶鳶,本公主才是最好的公主,踩一个捧一个,你,哼。”
上官金月渐渐平復了这又哭又笑的情绪,她对著桃枝拱手作揖道,
“公主,您说得对,本尊比不上您,您才是最好的公主。”
说完上官金月扶著身上的伤口,转身离去,
她步子依旧优雅从容,她还有好多事要做.—
她一步步远去,不自觉间又落泪,
我是南楚皇室之后似在心里和这些不打不相识的傢伙道別,
却又听到桃枝的声音,
“喂!上官金月!哪天你要是不想当什么前朝余孽了,来京城找本公主!本公主不会亏待你的!”
然后是小鳶一棒槌拳头砸在桃枝脑袋上的训斥声,
“怎么?你还不亏待人家,让人家去京城?给你母后抓起来关天牢嘛,
別瞎说话了。”
小桃枝委屈巴巴,
“我是真心的嘛”
上官金月术法释出遁形而走,
她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偷偷又笑了,似在自嘲,
本尊演的大乾公主,可真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