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开你的后宫,我走我的纯爱,我们果然不是一路人。”
分歧的种子已经埋下,
小鳶伸手捏了捏小师弟的脸蛋,想要消除这个分歧,脸上勾起的笑容越发变態,
“师弟说什么呢,师姐是为什么这么累,还不都是为了你,
师姐的后宫佳丽以后都是师弟的,但是师弟是师姐的,嘿嘿—“”
几个人正插科打浑,
旅馆外,一个穿著中原制式服装翘鼻似猪的丫鬟领著几个卫兵走了进来,
这几人都趾高气昂,看著就不像善茬,
那丫鬟伸手在桌子上用力拍了拍,邦邦几下重声,
带头的卫兵喊道,
“老板,老板人呢!”
老板娘连忙放下手中的活,
“在这呢,在这呢,几位官家的,有什么事?”
猪鼻子丫鬟打量了下这店四周的装潢和摆设,似乎在心里盘算要价,
“我是来替我家小姐收税来的,你们上个月欠的还没交呢。”
老板娘的小女儿红儿一听,从后台拿了木牌,小碎步跑了出来,
“这是昨天交的税金证明,该是误会了,我们交过了。”
猪鼻丫鬟看起来相当不满这回答“你们昨天交的是埋骨塔的税,今天交的是大乾”的税,你们都没听说吗?
埋骨塔马上要投入我家小姐门下成为大乾飞地,这样就能打开商路,你们的生意也会变好,
相对的,大乾的税也要交,之前欠的,合计下来,现在该给我家小姐交上五两银子,以后每个月交一两就行。”
一听五两银子,红儿咬著牙看著自己的娘亲,
看戏的林一帆大概懂得这五两银子对这对母女来说是个什么数目,
这家店的收费相当便宜,用卡图铜幣结帐也就几枚铜幣,
五两,足够他们一行四人在这里住几个月了。
毕竟埋骨地本就不富裕,乡下的乡下,与京城或卡图的物价也没得比。
至於什么生意变好,尽扯淡,苛捐杂税罢了,
不过这种事情,也不能闹,林一帆知道现在可不能搅和进这种事里头,何况他也是个外人。
桃枝倒没把自己当外人,主动把面纱拉上,走了过去,
这是她作为保护百姓的理骨地卫兵长的责任!
我桃枝,义不容辞!
桃枝指著那猪鼻丫鬟就开始质问,
“你家小姐是谁?还收税,好大的胆子!
我埋骨地的百姓,什么时候要给那个什么狗屁大乾交税了?”
林一帆发现桃枝的大漠通用语確实標准,那口音完全跟本地人一样,或许她在这方面还挺有天赋的,
特別是那“狗屁大乾』几个字,骂都骂得很有气势,
就是这用词不太应该是她说出口的。
猪鼻丫鬟眉头一皱,
“你谁啊?胆子好大啊,敢辱骂大乾,以前就算了,以后这里可是大乾飞地呢,別自討没趣。”
旁边的卫兵小声跟猪鼻丫鬟解释,
“大人,这位是这一片的卫兵长木兆枝,八品剑修。”
邦!邦!邦!
猪鼻丫鬟又用力拍了几下旁边的木桌子,发出闷响,
“我当是谁呢,不过是个卫兵长啊,也敢拦著我们例行公事了。
我告诉你,我们你可得罪不起,到时候我家小姐亲自来问罪,你就等著掉脑袋吧,
你知道我家小姐是谁吗?”
桃枝皱眉,
“谁啊?”
猪鼻丫鬟双手一叉腰,脸上满是得意之色,一想起自家小姐的贵胄身份就忍不住昂首挺胸,
“我家小姐可是大乾公主,当今大乾天子的姐姐,大乾太后长女,蛮牛部族认可的埋骨地新主人,桃枝公主!”
小鳶差点吃东西呛到,一边偷笑,一边小声嘟囊,
“太多了太多了,我们小旅馆没法住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