錚!
女人的第二把刀上出现了缺口,
这样的攻击,再来一次,就没刀可用了,
又看向旁边的林一帆,
孩子的眼神死死盯著自己,
果然,他能看到我,
先杀了他!
女战士执刀朝著林一帆而去。
就在刀要落下的那一瞬间,
林一帆都准备好了用凝冰术挡住这一击的时候,
那红髮女战士的灵体被天罚切开了,
灵体散在空气中,变成了两半。
小鳶缓缓睁开眼睛,瀟洒地收剑入鞘,
红髮女战士吃惊的转过头看向小鳶,张开了嘴,
“你,你怎么可能接触到我的灵体。”
红髮灵体渐渐散去,在马上要彻底消失的时候,
她看到了天罚』上有个灵魂给天罚上了一层薄薄的灵障原来是这样,
她用著最后一口气,吃力的说出最后一句话,
“谢谢前辈,在下终於能解脱了——“
小火苗在天罚里表现得相当不屑,
“到底是何人,居然敢在卡图大爷面前玩弄妖术。”
在红髮女战土灵体完全消失的那一刻,她原来站著的地方出现了一只纸糊的小假人,
纸假人平静的躺在地上,是被切成了两半的状態。
小鳶平静的调整起了呼吸,
虽然不知道这个刺客是什么来歷,是个什么东西,但终究是解决了,
她將天罚交还给林一帆,
“师弟啊,天罚好像不太愿意让我拿著了。”
林一帆点点头,接过天罚,和里头的小火苗对话,
“卡图前辈,刚刚那个是什么东西?怎么回事?”
小火苗的小火手揉捏著自己不存在的下巴,皱著不存在的眉头,回答林一帆,
“如果是我的判断,可能是萨满,那个大月氏的女战士应该是已经死了,这个萨满用特殊的手法控制了这个亡魂,
这种褻瀆亡魂手法真是看了就让人反胃,又阴险又航脏,
不过为什么要杀你,你可能要问你师父了。”
还没等林一帆开口问,大批脸就先回答了,
“確实是北蛮的萨满,也就是大乾分的十八条天道里的魂修,魂修有些特殊的手法可以驱使亡魂,
至於杀你,
帆儿,要杀你的人很多,在京城时各种刺杀也並不奇怪,本座这些年算下来,大大小小八十四次,各方势力都有,
有一些是陈伯拦下的,他拦下的就不会上报本座,都加起来应该百次有余,
但是既然出手了,便不能留他,要找到这个萨满,
本座倒要看看是谁的手,居然能从京城伸到卡图。”
林一帆咽了口喉咙,
百次有余的刺杀,自己这条命还挺诱人的,
那在国师府这么多年,平摊下来,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次——
还以为两岁那年的四品剑修刺杀是唯一一次,原来只是国师府有人在替自己负重前行,没看到罢了。
林一帆在和白长芸对话的空隙,小鳶捡起了地上的纸假人,觉得有些熟悉,
上面糊著的纸好像在哪里见过,
小鳶把包在最外面的油纸抠了下来,细细端详,
“师弟,你看这纸人身上糊的纸,像不像是国师府旁边那个坊用来包猪油的。”
林一帆走上前,拿起一看,
还真是,这是包猪油的油纸,那家店的標誌还在上面,
但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大漠里,
没听说过茶马古道还交易猪油的。
等等,想起来些什么了,
来大漠的那天,自己给了桃枝一块猪油,
所以这油纸“师姐,必须找到这个魂修萨满,他那里说不定有桃枝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