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有些懵。
北蛮,卡图城,
林一帆站起身子,开始整理起了衣装,独自打起了鼓,饿了,
“鳶鳶姐,哪里吃早饭啊?”
小鳶牵起小师弟的小嫩手,
“走,鳶鳶姐带你下楼去吃,这里的早点还挺丰富的。”
她另一只手又揽住了卓凡的脖颈“愣著干嘛,走啦。”
卓凡的衣装都还没整理好,脖颈上是裸露的一大片皮肤,被小鳶伸出手一揽,本来性格就一本正经的她目光闪躲,脸上又泛起红来。
林一帆算是看明白了,一见小鳶误终身,这並不是姑娘们的错,
就是师姐的拉扯暖昧小操作也已经一品了,每个动作看似不经意,其实都內藏玄机,
或许五岁的林一帆不屑一顾,但现在的他逐帧学习。
几人下了楼以后,几个在吃早膳的胡姬姐姐打起了招呼,
“鳶官人,来吃早膳啦,这次可要坐奴家旁边啊。”
那枝招展的嫵媚动作,那没多少布料遮盖的紧致身材,让人多看一眼都怕会坠入其中,
鳶官人却已经习惯了,路过的时候,掐了一把胡姬的纤腰,
若是轻轻的掐,就是能掐出水的纤嫩,若是用力,就能感觉到这皮肤配合著下面的肌肉脂肪组成的匀称紧致,
鳶官人掐的动作也不多贪心,点到为止,用著不太標准的大漠通用语回答,
“可可妹妹这两天练得不错啊,腰劲肯定很强,適合舞剑。”
林一帆眉头一挑,
看,这就叫专业,
若是这个掐腰的动作之后说的话太色气,就失了腔调,若是太正经,又显得假悍悍,遂强调腰劲”,再补一句舞剑,
配合上小鳶头髮扎起的俊俏面容,那抹少年感十足的笑,
就是她对尺度恰到好处的拿捏,发乎情止乎礼,勾得那个叫可可的胡姬,托著腮帮子,看鳶官人的眼神都快要拉丝。
林一帆鬆开小鳶的手,对著师姐拱手,
“鳶鳶姐,厉害啊,师弟学习了。”
小鳶也拱手道,
“过誉了师弟。”
师姐弟二人一唱一和,旁边的姐姐们更是看得开心,
唯独有个一本正经的卓凡著嘴,
“小姐—下作.—”
刚刚被小鳶掐腰的那个叫可可的清信人拿起桌子上的奶酥,玉唇轻咬,但那双眼睛分明在告诉旁边的人,她的心思已经不在吃的东西上了,
她看著鳶官人那俊秀的面庞,就好像自己嘴里咬的不是奶酥,而是別的东西正当屋里的氛围正好时,
砰!
有破窗声,然后是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一个穿著黑袍带著弯刀的少年一大清早闯入了这风尘地,他快步朝著林一帆三人这跑了过来,
林一帆反应最快,迅速將鳶官人护在身前。
少年浑身是伤,黑色的袍子上都有些血斑,
胡姬们都被嚇得四散而逃,桌上热腾腾的酥油茶都撒了一地。
林一帆定晴一看,眼前这个浑身是伤的少年,不就是昨天的那位乌狼·卡图他看起来並无恶意,但他的脸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怪怪的,
林一帆走上来,拱手道,
“乌狼大哥,早上好,对了,你的眉毛怎么没了?”
小鳶看他这模样,大抵猜到了他经歷了什么,
她从桌子上拿起刚刚清信人可可咬了一口之后被嚇丟的奶酥,
鳶大官人很悠閒的在上面又咬下一口,不屑的看看眼前气喘吁吁的乌狼,
“嗯,才咬了一口,怎么就这么丟了,就怪浪费的。
怎么样?乌狼·卡图,赌输了吧?你这条命,现在是不是该归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