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特色节目,而是兴师问罪。
六个人,下人装束,黑衫,左胸口绣了一个小小的“陈”字。
除了六个陈家家丁外,还有一名女子,气势汹汹,俏目寒霜。
明明是女子,来了青楼也就罢了,跋扈到了没边了,娇喝了一声后吐出一个字搜!
一群家丁抬脚就踹,將两侧屏风一一踹倒。
听到动静的赵勛走了出来,一头雾水。
祁山和马岩紧隨其后,不说前者,只说后者马岩,面色阴沉到了极点。
赵勛从最里侧的屏风后走了出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囂张跋扈的女子,神情微微恍惚了一下,女子正好也看到了他。
率领陈家家丁的,自然是陈家人,陈奉瑾最为宠爱的孙女,也就是脑残陈远山的独女,陈玉娇!
陈玉娇並非无知刁蛮少女,三十有二,要知道在古代任何一个朝代,这个年纪基本上都算是半只脚迈到奶奶辈儿了。
三十二岁还未嫁人,外界眾说纷紜,版本五八门。
有的说她心如蛇蝎,男人避之不及的。
有说她水性杨,和州府不少高门大阀的公子哥纠缠不清。
还有说她其实是州府某个世家家主包养的小的,连个名分都没有。
前几年传言很多,最近这两年倒是没这么多传言了,版本也同统一了,大家普遍认为陈家小小姐其实就是一个被府城某个世家家主包养的外房小妾但又水性杨与不少公子哥曖昧不清並蛇蝎心肠的跋扈老娘们。
別的不说,能与不少府城公子哥曖昧不清,肯定有本钱,陈玉娇也的確有本钱,本钱很足。
容貌,可以说是绝色,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天生一张当三儿的脸。
瀑布一般的如云黑髮隨意披散在脑后,一袭黑衫將高挑的身材衬托的恰到好处,白皙的皮肤在黑色的衬托下愈发耀眼。
微微扬起的下巴,明明是极为跋扈的模样,又带著几分优雅与魅惑。
要说勾人的长相,千娇阁多的是,其中佼佼者肯定是老鴇子柳兮。
柳兮也来了,满面慌张之色,和陈玉娇一比,顿显相形见絀。
老鴇子柳兮的魅,是那种男人见到后恨不得拋家弃子变卖家產也要睡上一睡的媚。
陈玉娇的媚,是那种即便你知道拋家弃子变卖家產也睡不到却又日思夜想的媚。
柳兮的媚,是表皮,是皮囊。
文案撩得很,追你又不肯,没钱叫我滚,无情又残忍,说的就是这种。
陈玉娇的媚,是骨子里的魅,是那种任何女人见到之后都得heitui上一口骂一句狐狸精的媚。
赵勛走出来后,明明第一次见到对方,一眼就认出来了。
本身就打听过了,陈家一家三代,各有各的特色,陈奉瑾,老狐狸,陈远山,大傻逼,陈玉娇,小贱货…
尤其是陈玉娇,美艷的不可方物,肃县就这么大,容貌如此出眾,又带著一群陈家狗腿子,除了陈家小小姐还能有谁。
赵勛认出了陈玉娇,后者同样如此。
“你就是赵勛!”
陈玉娇果然跋扈,微微眯起眼睛,开口就做成了陈奉瑾三天才做成的事。
“给你几分顏面就敢开染坊,真当自己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哼,难道你爹赵大成未教授过你何为礼数吗,对了,赵大成不过区区贱贾,懂什么礼数。”
短短一句话,赵勛就將陈玉娇厌恶到了骨子里。
这种女人,他见过太多太多了,仗著家里长辈有点小钱小权,在一亩三分地上囂张跋扈,不知天高地厚,觉著全世界都应该围著自己转,直到有一天踢到了铁板吃尽苦头甚至连累了全家。
赵勛面无表情:“是陈奉瑾让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