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川眯起眼睛,指尖在南宫慧颈侧摩挲:“慧儿这般积极,莫不是对那楚康动了心思?”他忽然掐住南宫慧的下巴,“別忘了当年你是怎么爬上龙床的。”
南宫慧呼吸一滯,娇躯猛地颤了颤。
“主人说笑了。”她强撑著媚笑,却见寧川突然撕开她衣襟,露出雪白傲人的好身材。
寧川冷笑著將手下滑,用力捏了捏。
“记住了,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人。如果我发现有一天你生出二心……”
南宫慧双膝跪倒:“慧儿的心永远都是主人的。”
寧川冷笑著点头,“如此甚好。你去吧。”
话音刚落,外面有报事的太监匆匆忙忙进了房间。
当看到南宫慧半裸著上身跪在寧川面前这一幕,报事太监当即愣了一下,紧接著便大声呵斥道:“寧川!你大胆!”
寧川却不以为然地眯著眼睛笑了笑,直接转过身去。
“你处理吧。”
南宫慧將衣襟整理好,对报事太监压了压手,“先说出什么事了?居然如此慌张。”
“启稟皇后娘娘,龙威將军楚康深夜求见,说是有十万火急的重要军情。”
南宫慧微微点了下头,“再无其它了?”
太监没明白,只是呆愣愣地点了下头,“没……没了。”
话音刚落,五根纤细的手指戳进太监胸口。
鲜血涌出的同时,太监身子抽搐几下,直接栽倒。
南宫慧拿出手帕擦了擦染血的手指,將手帕扔在太监尸体上,转头看向方萍。
“马上处理掉,然后带楚康到书房找我。”
时间不大,楚康跟著方萍一路走向南宫慧的书房。
他突然感觉前面这个宫女身上的味道有些熟悉。
“楚將军,皇后娘娘就在里面。”
楚康清了清嗓子,“皇后娘娘,楚康求见。”
进门后,楚康透过屏风看到正单手支著太阳穴,样子看起来很疲惫的南宫慧。
“参见皇后娘娘。”
楚康说著便要行礼。
南宫慧微微摆了下手,“將军不必多礼,到本宫面前说话。”
来到书案前,楚康躬身站立。
“娘娘,臣……”
不知为何,刚听到楚康的声音,南宫慧便全身一阵燥热。
“將军可是因为今日薛罡的事情前来向本宫兴师问罪?”
她內心忐忑不安,但表面却故作镇静,只不过声音明显与平日相比少了些傲人的气势。
楚康赶忙把身子躬得更低。
“臣不敢!今日之事其实另有內情。故而,臣不敢怠慢,这才连夜进宫,想要与娘娘好好沟通一下。”
南宫慧心中微动。
莫非楚康看出什么来?
“將军请讲。”
“臣知道那名蒙面黑衣人和五位如似玉的姑娘乃是娘娘派去保护臣的使者。”
“等等!你……你怎么会知道?”
楚康当即摆出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不是您让她带著五个姑娘去陪臣共度良宵的吗?”
说完这句话,楚康心跳如雷。
方萍深夜找到他,简单粗暴地告诉他,如果不效忠“主人”今日便是他的死期,並要他写下“投诚书”並且在上面痛骂梁玄帝昏庸无道。
这种简单粗暴的做法,方萍也不是第一次用了。
只不过没想到楚康居然还是有风骨的,寧死不从。
但楚康打又打不过,被方萍制住之时,竟然闻到方萍身上有股跟皇后身上相同的龙涎香味道。
这些事情被叶昆分析之后得出了一个推论。
皇后身侧或者说身后还有一个被称为“主人”的黑手。
黑衣人就是那个所谓“主人”派来的。
从南宫慧之前跟楚康的接触来看,这件事情她应该是不清楚的。
又或者可以说南宫慧跟那个“主人”之间或许也存在嫌隙。
所以叶昆为楚康编了一套大胆的瞎话。
如果推论正確,必定会將南宫慧跟那个“主人”之间的嫌隙变大。
如果推论错误,楚康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不过叶昆也是传授了楚康关键时候的保命之法。
而此刻的南宫慧感觉大脑一阵缺氧。
平时冷静的大脑,现在被气愤的情绪充斥著。
她银牙咬碎,扶著桌案的玉手不自觉地用力。
“咔嚓”一声。
足有三指厚的金丝楠木桌板被她生生撕下一块巴掌大的木块。
“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