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田啊,你说你啊,说话现在也说不清楚,差点误事,多亏我聪明。”
他从最下面的抽屉拿出三颗给牲口催情的强力药丸递了过去。
田彪笑著点了下头,转身出了药材库。
屋內,鬼医和閔渊一边喝茶一边等著田彪过来。
“嘶……老夫上了点年纪,喝点水就有些憋不住了,失陪一下。”
鬼医刚一起身,正好碰到田彪带著无相、无色还有刘寡妇进来。
鬼医憋得难受,赶忙用手指了指刘寡妇,“一会儿银子我跟你算,今天把这位公子伺候好了。”
四十出头的刘寡妇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看到唇红齿白,一脸书生气的閔渊当即双腿夹紧,全身微微一颤。
“哎呀,您老放心吧,我一定伺候好。”
看到一副农村种地大婶形象的刘寡妇,閔渊嘴角一扯。
“使……使不得啊。”
鬼医实在憋得难受,不想多解释。
“小子,你先把药给吃了就行。放心,包你满意。嘶……我不行了。彪子,快把药给他。”
说完,他勾著身子,快步出了屋子。
田彪也有点懵,不过既然鬼医吩咐了,他也就直接把三颗药丸递了过去,“七……七热吧。”
閔渊琢磨了半天才明白田彪说的是“吃了吧”。
他低头纠结了一会儿,一咬牙,一跺脚,用手指了指刘寡妇。
“你给我滚!”
刘寡妇衣服都脱了一半了,听到这句话,当即也是气得不行。
“草!別以为长得好看就能欺负人。现在你就算跪下来求老娘,老娘也不伺候。”
说完,她气呼呼地啐了一口,“呸!”转身出了房门。
閔渊把三颗药丸接在手里,指了指田彪,“你,出去吧。”
田彪刚一离开,閔渊看向无色。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的功法还差一点,但今天也没办法了。”
无色娇躯一颤。
她可是亲眼看到鬼医从老死的那头驴身上切掉了一尺半的东西。
想想都心慌,她將求助的目光看向哥哥。
无相自然也是清楚的,他认命地轻轻拍了拍妹妹的肩膀。
“妹妹,圣使对我们有恩,咱们早就说过,今生要侍奉圣使。”
说完,他也转身离开了房间,並且將门关上。
他默默地来到牲口棚,蹲在摆弄草料的田彪旁边。
“大哥,我能借你的肩膀用一下吗?”
田彪豪爽地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表示完全不介意。
无相把脸压在田彪的肩膀上,放声痛哭了起来。
“那是我妹妹啊,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可是我也没办法啊……圣使对我们有恩,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忘恩负义啊。”
田彪马上明白了里面即將发生的事情,他拍了拍无相的肩膀,表示很同情他。
无相擦了擦眼泪,继续哭诉道:“都怪那个公主李清婉,还有那个镇国公世子叶昆。他们这对姦夫淫妇都该死。等我找到他们,一定將他们千刀万剐。”
田彪的眼睛顿时瞪得滚圆,没想到叶昆居然拿下了大梁第一才女李清婉,也没想到这三个人居然对叶昆有这么大的敌意。
若是纵虎归山,肯定会后患无穷。
想到这里,他犹豫了一下。
他能看出来这三个人的武功很高,尤其是那个现在有一尺半的傢伙。
而他正在接受鬼医的治疗,全身经脉都在重塑阶段,现在相当於是武功尽失的阶段。
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要拼死除掉这些祸患,以免將来威胁到叶昆。
他默默地將手伸向靴子里的匕首,打算趁无相没有防备之时,將其一刀毙命。
突然间,屋內传出无色颤抖的声音,打断了田彪的动作。
“啊……不要啊,太……太嚇人了,圣使……求……求你了,不要啊……”
听到妹妹无助的声音,无相的情绪变得无比激动。
他愤愤地起身,感觉有气没地方撒,直接一脚踢在一头母马的屁股上。
母马受到惊嚇,发出震天嘶鸣的同时尥了蹶子。
无相被马蹄子踹飞三四米远,“噗通”摔倒在地。
田彪先是愣了一下,不过马上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赶忙跑了上去,假意去扶无相的同时,右手已经將匕首拉出一半,隨时可以一刀结果了被踹得七荤八素的无相。
就在这千钧一髮之际,房门突然被猛地踹开。
閔渊神情癲狂地跑出来,“哈哈哈,本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