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许知易瀟洒离去。
洪岳愣在原地,始终没敢轻举妄动。
他有种预感,只要敢还手,下一秒肯定脸先著地。
面对许知易时,好似身前站著一位镇国级別大能!
“呼呼...”
“猖狂小辈,几十天前还只是烽火境,转眼就臻象宗师,无非仗著皇室背景,倾尽不知多少资源,才有今日成就。”
“那些资源,多半是我们这些劳苦大眾,辛辛苦苦纳税的份额!”
“该死!凭什么敢这么猖狂!”
洪岳怒拍桌子,將桌面都拍成齏粉。
转念一想。
是啊。
人家背后有皇室撑腰,就算告到上级,苏家老丈人稍微运作一下,保准屁事没有。
难怪如此肆无忌惮,上任第一天就敢殴打领导。
简直目无尊长!
“別急,我们有的是机会慢慢玩。”洪岳喘著粗气,低声自语。
...
...
许知易走下四楼,琢磨著是不是需要融入大眾。
太特立独行也不好。
“嗨。”许知易掛上如沐春风笑意,衝著旁边路过一人招手。
那人抖个哆嗦,惊恐退后,鞠躬九十度:
“见过许大人!”
明明他也是铜牌督察官,却胆怯如鼠,嚇得面无人色。
“呃...”
许知易悻悻收回手,摸摸鼻子。
什么情况。
我有这么嚇人吗。
余光飘向四周,发现督察官都畏畏缩缩,特意避开许知易,生怕迎面撞上。
怀揣重重疑惑,许知易走到前台,敲了敲桌案:
“餵...”
“哦对,忘记问你的名字了。”
那名负责登记造册的工作人员,诚惶诚恐起身,道:“回许大人,小人姓涂,单名一个飞。”
“土匪?”许知易惊诧,隨即哈哈大笑:
“就你这害羞劲,还土匪呢。”
涂飞面红耳赤,换作旁人,他肯定要回懟几句。
可在上任第一天就敢暴打领导的狠人面前,涂飞真是一个屁都不敢放。
“好啦,不逗你玩了。”
“说说吧,这什么情况,怎么一个个都像耗子见到猫,唯恐避之不及的躲著我?”
许知易挑眉,眼神示意四周过路的督察官。
涂飞传音道:
“大人您不知道?”
“咱们身为督察官,当以身作则,所以楼层多为木质材料,根本不隔音!”
闻听此言,许知易瞬间陷入沉默。
哈?
也就是说,和洪岳吵架,並且扇他耳光的事情,已经被整栋楼的人听见了?
“坏了!”
许知易一拍手掌。
涂飞还以为许知易是怕得罪死了洪岳,闹到难以收场地步,当即劝慰道:
“没事的。”
“您有背景,且有理有据,洪督察肯定奈何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