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寧停顿了三秒,微微抿唇,將戒指盒关上,然后和那几个长盒一起收到了衣帽间里。
现在衣帽间里专门空了一面衣柜给贺斯屿,她將这些东西一併收到了旁边的大抽屉里。
半小时后,贺斯屿开完会从书房出来,桑寧窝在沙发里看电视,手里还捧著那碟草莓蛋糕。
他走到她身边坐下,她也没反应,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电视机,手里的蛋糕都才吃了一半,捏著叉子没再动。
“看什么呢?”他顺著她的视线看过去,电视里正在播放电视剧。
“梦郎,我家中已经给我定了亲,所有人都想要拆散我们,可我只爱你,哪怕天下人都反对,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女人哭的梨带雨。
男人紧握著她的手,悲痛欲绝:“只恨我无能,便是用尽全力也无法娶你,鶯鶯,我们来世再见!让我先走一步!”
男人说著,提起剑就要自刎。
女人立马抓住他的手,哭泣著摇头:“不!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愿独活!梦郎,你带我走吧,我愿意跟你私奔!哪怕无名无分,哪怕和天下人为敌,我也只想和你长相廝守!”
“真的?!”
“天地为媒,再次见证,从此以后,我薛鶯鶯就是你的妻子!”
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
贺斯屿皱眉,这什么玩意儿?
桑寧眨了眨眼,这画面为什么这么眼熟?
“你爱看这个?”贺斯屿问。
桑寧回神:“没,只是觉得挺新鲜。”
这狗血剧也能叫新鲜?
她到底什么觉得不新鲜?
“你在山里没看过电视?”
桑寧摇头:“没有。”
“……”
桑寧看著电视的画面,沉吟著:“这种电视要少看。”
“为什么?”
她认真道:“容易把脑子看坏。”
在古代谁家好姑娘跟野男人私定终身?她和外男几乎都没说过话。
聘为妻奔为妾,放著家里三媒六聘的未婚夫不嫁,跟野男人私奔?那是疯了。
南思雅估计就是看这些剧把脑子看坏掉的。
贺斯屿:“……”
他大手懒懒的搂住她的腰:“我看你看的也挺起劲。”
桑寧呆了一下。
这剧情虽然没脑子,但,確实还上头的……
她回头,认真的回答:“我是带脑子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