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不错不错,学无止境嘛,李墨暗笑,心情甚好。
幕黎王府外围,和內部都有护卫,可谓戒备森严,连李墨的唐王宫外面,都有甲士站岗。
带著澹臺漓来到唐王宫门前,李墨本想带她进宫院,奈何澹臺漓说,想逛逛这王府,於是李墨便让丫鬟给澹臺漓带路……
待澹臺漓,拖著拖尾狭长的白色凤袍、被丫鬟带著走开,李墨正准备离开,便瞧见带著甲士巡逻的青袍儒士叶惊鸿。
猛然想到,之前自己利用上帝视角,瞧见叶惊鸿,和娘亲唐若萱的对话,提起什么当年的那一天……
所谓的当年的那一天,发生了什么,李墨还真有些好奇!
既然自己问娘亲唐若萱,她不愿回答,那问叶惊鸿,他总不会不答吧?
“叶惊鸿!!”李墨叫著道。
唰!
叶惊鸿朝此瞧来,然后忙走过来抱拳:“殿下,您有何事吩咐。”
“来!”李墨朝不远处凉亭走去,来到凉亭中立住,望著进了凉亭的叶惊鸿:“说吧,当年,你和我娘是怎么回事,经歷了些什么,为何她不让你说?!”
说话间,李墨的手,握住腰间青冥剑的剑柄,眸光锐利,瞧著叶惊鸿。
青袍儒士叶惊鸿一呆:“殿下,您既然知道这些,难道王妃娘娘,没告诉您详细经过?”
李墨懒得废话:“速说!”
青袍儒士叶惊鸿,一脸愧赧,忙得跪在李墨面前:“殿下,当年的事,都是我喝醉才……”
“我让你说!”李墨脸色阴沉,握紧腰间剑柄,仿佛下一刻就要拔出剑一样。
“是!”青袍儒士叶惊鸿,保持跪著的姿势,眸光幽远,仿佛回到当年,那一天,那一夜……
唰!
当时正值晚上,镇西藩地的镇西王府,张灯结彩,院中座无虚席,正办著李墨的满月酒,院中摆了十几桌,各位交杯换盏的,十分热闹。
而喝醉的叶惊鸿,身形歪歪扭扭地去了趟茅房,不知怎的,回来的半道竟然摔倒,还在道上睡了不知多久。
当醒来后,迷迷糊糊地爬起身来,沿著道七拐八拐地走著,驀然瞧见一道院门开著,就走了进去,瞧见寢屋的灯亮著……
“娘子,我回来了——”叶惊鸿醉醺醺地叫了一声,便进了寢屋,赫然瞧见,榻前摇篮中躺著婴儿,榻上则是背对著他视线,躺著一个美人。
“娘子!你和我娃睡那么早。”叶惊鸿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发现美人没理他,他无奈笑了笑,便朝美人旁边一躺,就呼呼大睡……
不知多久,身边美人一声惊叫:“叶惊鸿!!”
叶惊鸿猛然睁开眼睛,只见眼前美人握著锦被,遮挡在眼前,一脸怒意地瞪著他。
当看清身侧起身的美人清丽面孔,他才发现,这哪里是自己的娘子,竟然是镇西王妃唐若萱。
登时,叶惊鸿嚇了一跳,酒都醒了不少。
砰!
叶惊鸿被踹下榻,忙忙跪下道:“王妃娘娘恕罪,小的並非故意,是醉酒进错了屋!!”
“还不滚?!”唐若萱玉面怒红,拿著枕头,朝他甩来。
“是,是,在下这就滚,这就滚——”叶惊鸿嚇得忙退出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