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他们几个……”
黑衣人將沈音扛在肩上,看向那几个紧跟过来的暗卫道,“打晕,一併带走。”
主子特意吩咐不要做的太过火,能不杀就不杀吧。
很快,几个暗卫也被打晕了过去。
沈音甦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一处雅致的厢房內躺著,周围烛光因窗外的微风闪烁不停。
她刚想起来,却听到屏风后传来了脚步声。
沈音心下一紧,又闭上了眼睛,佯装还昏迷著。
脚步渐渐靠近,在榻边站定,隨后沈音感觉有人在弄自己的腰带。
沈音猛的睁开眼,正见一个男人弯著身子,手里还握著她的蛊袋。
她一眼就认出了此人。
“萧凌铭?”
萧凌铭唇边扬著温润的笑,“二弟妹,在猎场玩的还开心吗?”
沈音心底怒火上涌,扬手就朝著萧凌铭那张狗脸扇了过去。
萧凌铭似是早有防备,立马闪身躲开,“弟妹火气不要这么大嘛。”
沈音从榻上起来,拿下腰间的九曲玉笛,冷冷的盯著他,“扇不到你的狗脸,就以为我没办法了吗?这里就你我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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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將九曲玉笛放在唇边吹著了起来。
萧凌铭手中的蛊袋顿时传来异动,仿佛下一秒就有东西从袋口钻出来。
他笑了笑,直接將蛊袋扔回给了沈音,“哎,想要再多了解一下弟妹的蛊虫还真是不容易。”
沈音见他將蛊虫还给了自己,这才没再吹玉笛。
她拉开蛊袋检查了一下,確定一只没少后,鬆了一口气。
“你绑我,是想研究我的蛊虫?”
沈音想起上次香囊的事,心里不由得有些紧张,难道萧凌铭已经开始怀疑煤球会为了雪松香发狂吗?
萧凌铭见她这么问,唇边笑意未减,“是啊,不过研究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看来只有会蛊术的人才能驱使得了你的蛊虫。”
“而且你那条小黑蛇倒是没有上次那般喜欢蓝色了。”
沈音闻言,心里的紧张散了一点,“你不觉得你这种行为很畜生吗?”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萧凌铭並没有因为沈音骂他而生气,反而嘆了一口气,“我若直接去王府问你,你肯吗?”
沈音冷冷的盯著他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