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梟看著她,神色有些微微的深,须臾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好,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
沈青染点了点头。
有些事情终归霍廷梟是不適合参与的。
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去解决。
两人回到家。
霍廷梟就和家里人说学校派了沈青染出去学习一周。
回到房间,沈青染看著霍廷梟,有些侷促。
“廷梟,你会不会生气?”
霍廷梟笑了一下,伸手將人揽到怀里,单手圈坐在腿上。
“我等你有一天觉得可以带我,好不好?”
沈青染埋头在他的胸口呼了几口气,。
“嗯。”
沈青染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会的。”
霍廷梟的眸子逐渐深了,手背拱起隱忍的青筋,“明天要出去。”
沈青染听著他沙哑的嗓子有些压制的情慾,顺著他的喉咙亲了又亲。
“没事。”
一句话如同燎原的烈火。
沈青染只觉得今天的霍廷梟实在有够热情,她真的有点后悔自己不应该放任的。
一夜下来,不知今宵是何年。
最后,霍廷梟看著手里那个人类生命嗝屁套发呆。
破了?
这咋搞?
“媳妇,这东西破了。”
迷迷糊糊的沈青染,“什么破了?”
“保险套。”
“啊?”沈青染恍恍惚惚,“应该不在排卵期吧,没事。”
头一歪睡了过去。
霍廷梟觉得媳妇说没事应该就没事吧?
翌日。
沈青染就收拾了东西,霍廷梟送她去做火车。
“奶奶原来就住在河北那边,我过去,应该用不了一天的时间。”
“到时候我会每天给你打电话的。”
“好,注意安全。”
绿皮火车摇晃著驶入河北地界。
沈青染望著窗外飞掠的白杨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的记忆里总记得奶奶喜欢抱著她,说说过去的事情。
“槐巷 37號”,这是上辈子奶奶说的上辈子一开始住的地方。
后来是因为有了她才搬去了別的城市。
思绪蔓延,沈青染听著火车到站的声音,赶紧下车。
火车站瀰漫著煤烟味,沈青染背著包挤在人群中。
她的奶奶叫林淑兰。
沈青染一路问著人朝著记忆里的地方走。
到了大概的地方。
她拽住卖冰棍的老太太,“老同志,请问槐巷37號怎么走?”
老人指了指街角的青石板路:“巷口第三棵槐树就是,不过沈家早搬走咯,听说儿子出了事,男人酗酒把房子卖了。”
沈青染愣了一下,不过还是走了过去。
槐巷的槐树正开著,沈青染站在 37號门前,看著斑驳的红漆门环,耳边突然响起奶奶常哼的童谣。
门“吱呀”开了条缝,露出个戴红领巾的小女孩:“你找谁?”
沈青染看著面前的小女该愣神,不是自己小的时候。
“请问林淑兰住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