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伸手拽的时候。
只听到“砰”的一声。
霍廷梟还是朝著电线桿砸了上去。
就是砸的没那么重。
眉心的位置立刻红了一块,隱约鼓了起来。
所有人都沉默了。
空气里全是尷尬的气息。
“老霍!你咋样?想不开啊!”
沈青染静静的睨了一眼那双压著无数痛苦的眼眸。
转身就走。
嚇傻的小廖拉著郝有乾,“走,走啦。”
远处还有两人的嘀咕,“沈医生他们不会要离婚吧?”
“不知道啊,不过刚才砸的真疼啊!”
望著走远的几个人。
霍廷梟浑身的冷气好像都凝成了冰霜,上演了两秒变雪人的神跡。
他知道她討厌他,不喜欢他了。
可是脑子里知道了,和亲身体验过了是完全不一样的。
前者是一种慢性毒药般的腐蚀著他的身体和心,他甚至侥倖的在想会不会有解药。
后者的疼,就好像有人给他下了剧毒的鹤顶红,直接刺穿了他的心臟。告诉他,你別多想了,死定了。
明明知道今天会是什么情况,他还是放任自己让季秋白行动。
他......在做什么?
季秋白看著他惨白的脸。
若有所思的摸著自己的下巴。
看著霍廷梟失魂落魄,好像被人抽了筋不顾疼痛的朝著车的位置走去。
季秋白一个箭步跟了上去。
声音带著几分的扬调。,
“梟哥,今天是失误,回头我再给你创造机会。”
霍廷梟的视线落在了地面。
“不用了。”
季秋白愣了一下,哎哟,真受伤了。
也是.......真爱了啊。
他舔了一下唇角,看著坐在主驾驶观望这一切的宋褚霄。
趴在车窗边询问。
“刚才看戏呢?”
宋褚霄默默的望著上车的霍廷梟,“他应得的。”
季秋白:这小嘴跟抹了砒霜似的。
不过还是很好奇。
“按道理说这种情况,那位沈医生不应该这样啊。他到底做了啥?”
宋褚霄手指敲了一下方向盘。
把事情的经过淡淡的说了一遍。
季秋白越听眉头越皱,越听眼神越发的嫌弃。
最后,朝著地上啐了一口。
“靠,霍廷梟,没看出来,你这人还能干出这种人畜不分的事情呢?”
“得得得,我今天算是做了一件蠢事,你啊,是活该没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