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至少……你就比我强。”
在说这话时，马千军嘴角明显泛起了一丝苦笑。
这些年和同为大宗师的对手切磋，外加那唯一一次死斗的经歷。
让他认为，生死搏杀之下，哪怕都是大宗师。
他也能和大多数大宗师拼个你死我活同归於尽，再不济也能付出一些代价安然脱身。
但这次和夏天交手，完全改变了他积累已久的认知。
別人不知道，至少在夏天面前，他就算是再怎么拼命，也没有任何意义。
夏天却不管这次失败对马千军有多大的打击，接著问道：“和那什么五绝峰相比，你比他们差多少？”
“差很多，一神五绝峰是当下真正意义上的武道顶点，至少在现如今的大夏是这样的。”
马千军顿了一下，补充道：“虽然我没有和他们交过手，甚至没有见过真人，但就以传闻来看，五绝峰应该全都是不亚於你的存在。”
“至於武神司天痕，属於已经不能以常理揣测，毫无討论的意义，据传五绝峰都曾找其切磋过，但全都对胜负只字不提，只有孩子气比较重的不败顽童说了一句……那傢伙根本不是人！”
夏天这下子是真的来了兴趣，他没想到，即便到了大宗师，还有这样的断层式差距。
不过，听那意思，武神司天痕虽然厉害，但也是一步一步按照传统武道路径升上来的。
如果他是那种肉身天赋怪，一路靠著横练碾压一切就好了。
那就不用等那个劳什子的无相王，直接去找司天痕就好了。
反正听马千军这意思，找司天痕切磋，对方向来是来者不拒。
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主意还得打到无相王身上。
“那无相王在大宗师里算什么水准？”
听到夏天嘴里蹦出无相王这名字，马千军明显惊讶了一下。
毕竟因为当年的一些事情，这个名字在武林已经算是一个公认的禁忌了。
虽然不知道夏天这个年纪是怎么知道的，但他还是毫无隱瞒的说道：“无相王同属五绝峰这个等级的，並且所学甚杂，由於招式过於诡异，同等实力下单打独斗，他的贏面甚至更广，这也是他曾经被誉为第六绝峰的原因。”
“只不过当年，他犯了事儿，被驱赶出了大夏，並不在如今的五绝峰之列。”
“也就是说，论单挑这无相王是武神之下第一人咯？”
夏天的眼神中多少有了些期待。
想必那什么银上人应该已经把消息带回去了。
徒弟在自己手里死的死，废的废。
就连魔兵都被自己抢了，这无相王就算再怎么耐得住性子。
应该也要开始著急了吧？
“可以这么说……”
马千军一直在观察著夏天，他不知道对方不杀自己，反而问这么多武道上的问题是打算做什么。
不过他已经做好，只要夏天继续问他就继续答的打算。
可没曾想，夏天却换了问题，“以你的实力，应该算是狂青社真正的幕后老板了吧？”
马千军愣了一下，但还是说道：“可以这么说。”
夏天点了点头，“好，现在我给你两条路，从此刻起，你连带著整个狂青社以我为尊，活，或者拒绝……死！告诉我，你怎么选？”
马千军双唇紧闭，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