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至清则无鱼，水泽枯，同样无鱼！”
“此前对你出手的，乃是无上盗运之力。而我借用的则是先天太上之力！”
“太上与盗运，如阴阳相生相剋。相互廝杀，相互融合，自然激活了这方世界！”
周海摆了摆手，一番话大致的介绍了一下刚才所发生的事。
然而瀚海却听得有些云里雾里。
许久后，瀚海似乎明白了，却又未能完全明白。
他闭上了眼睛，脑海中儘是先前乾坤重组，空间破碎又融合的画面。还有那时光飞逝，剎那即永恆的场面。
此番悟道数百年，他对空间大道与世间大道的掌控，已经到了极境。
他能感觉得到，即便跟曾经的天宇大帝和天宙大帝相比，自己的时间与空间大道，都能压制两人一筹。
一个人参悟两种大道，同时到达极境，这是前所未有的事。而且他参悟的，还是天地之间最强的永恆大道，这就更加恐怖了。
可即便到了这一步，他依旧无法將两种力量完全融合。
甚至因为这两种大道的力量达到了极限，即便凭著他的场域修为，也做不到以阵法將两股力量融合在一起。
这让他十分无奈。
分明能感觉到，如果这两种力量能融合在一起，未来的他將会超越古往今来所有人，甚至超越仙。
可他就是做不到。
而现在，隨著他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他终於抓住了什么。
“相生相剋……万物本源！”
“源……我明白了，这是一种超越大道的力量，分开即为时空，融合便是一种本源！”
“我还接触不到这种本源，远远走不到那一步。但我只要不停参悟这两种道，终能突破极限达到更强！”
“只有我强大到一定程度，才有机会接触到那种东西，彻底融合时空大道，掌控时空本源！”
一瞬间，瀚海明白了一切，眼睛也自然而然地睁开。
此时，周海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上紊乱的气息在快速平復，同时，他的境界也好像在无形中攀升了一个层次。
“看来这段时间的虚无界修行，你获益匪浅，竟在此地突破帝境，成就真正的大帝！”
周海的声音適时传来，笑著说道。
“回稟师父，弟子的確获得了不小的机缘！”
“曾经，弟子本就是一尊大帝，大道中自有帝者本源！”
“只是数百万年过去，弟子虽將时间大道与空间大道修炼到一定层次，却终是无法达到极境！”
“而弟子成就大帝，也只是凭著场域阵法的巧妙运用，將这两种大道融合在一起，发挥出莫大的威能！”
“弟子很明白，曾经的弟子，再也无法让这两种大道更进一步！”
“直到进入虚无界，来到这一个个大宇宙中，弟子终於找到了不一样的契机！”
“这些宇宙因为死寂，万道早已崩灭，看似一个个世界，实则一切都是虚的。在这里压根不存在真正的空间，也不存在时间！”
“然而这些东西曾经存在过，多少也能找到一点痕跡。而这一点原初痕跡，正好是参悟一切的契机！”
“弟子多番游歷，终於明白，弟子曾经所走的路，终是取巧小道！”
“想要突破极境，首先就得將这两种大道中的任何一种修炼到极境。而將来真正的將这两种力量融合在一起，弟子才能更强！”
“所以弟子借著这些宇宙中残存的大道痕跡，终於將时间与空间的大道参悟到极境。弟子有种感觉，或许可以借著这些残存的大道，再开新天地！”
“可就在弟子准备尝试时，意外发生了。这方宇宙竟有一股恐怖的力量潜藏，似被弟子惊动，差点要了弟子的命！”
“若非师父到来，或许弟子已经死了！”
瀚海苦笑，说起了这段时间的经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