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梦中惊醒的秦湘玉的,神态焦急的驾马出城,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那么一个梦,但是他知道,有些事情总不会无缘无故出现。
而一切也如他所想,原本海盛开的地方只剩下一片贫瘠,就连木屋也少了些许生气。
秦湘玉看着这一切,正担心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结果,很快他便听到有人唤他:“公子,这里有血迹!”
他闻声赶紧冲了过去,其余人闻声也全都围了过来。秦湘玉看着地上的血迹,顿时眉头紧皱,“走!回城!”
秦湘玉知道,一定是出事了。而他,现在回渝安城里是要去找一个人,一个他能想到,会对绿衣他们动手的人。
“魏晟明,你给我出来!”
秦湘玉回到家中之后,立马召集了府中所有家丁,以及各个坊市口属于秦家的人。
就这样,他浩浩汤汤带着数百人朝着城东,来到魏晟明的府上。
他,一身黑色束身皮甲,手中提着一把玄黑色的长刀,怒不可遏的指着半开的府门怒吼道。
而躲在门后,悄悄看着怒气冲冲的秦湘玉的家丁哪里见过这般阵仗,他们之中留下两人关上门将其死死的抵住,另外一名家丁则是跑向内院,呼喊道:“老爷!不好了!秦家的公子带着人打过来了!”
他的呼唤声,惊动了魏家府中上上下下所有人。
无论男女老幼,全都放下手中之事,连忙抄起随手就可以拿起的东西当做武器。而院里的护卫闻讯也都集合在一起,他们拿起刀剑不等的各类武器朝着府门怒目而去。
待那名家丁来到主事堂之时,还不等他说话,就被魏晟明一顿好骂:“你这下人,好生胆大,秦家公子何等人物,怎可能无缘无故的带人冲进我魏家。”
魏晟明说罢,内院里值守的数十名名护卫一围而上,一把那名家丁给按在地上。
家丁虽被如此对待,却还是毫不改口,无奈的哭喊道:“老爷!是真的!我亲眼所见,那人就是秦湘玉,秦公子!他还骂您是个老匹夫!”
“放肆!”魏晟明拿起一旁的茶碗,恶狠狠朝着家丁扔去,“你再敢胡言乱语,我割了你的舌头。”
茶碗落地破碎的声音听得家丁心疼不已,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家老爷居然如此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也不愿相信秦湘玉会带着人来打自己。
其实,魏晟明并非不信,只是他不明白秦湘玉为什么突然如此莽撞。虽说自己魏家与他秦家实力、势力都要差上不少,但他好歹也是现在的渝安首富,若是听了家丁的话,也如此莽撞,那后果不可估量,也是他整个魏家承受不了的。
忽的,他记得今日早些的时候看见秦湘玉带着人往城外去了。只是,当时的他心思全在女儿魏菀窈身上,并没有过多在意秦湘玉是去做什么了。但是,当他反应过来之后,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会让他如此刀兵相向?
城外?城外.有什么?
不对!
他记起来了,是那只妖。
秦湘玉向来与太华仙长交好,而就在前两日,太华仙长来为他的女儿瞧病时说过,让自己不要再去找她的麻烦。
但是,他照做了啊!
对了,匀厷,匀厷不见了。
在太华仙长来之后,他就将自己养在府中的道人全都付了银钱驱散走了。唯独,他去找匀厷的时候不见他的身影。
而匀厷这人,向来也是行踪不定,更是目中无人。当他没找到匀厷的时候,只是以为他又去那座山头里待着去了。
想到这,他暗道一声不好:“莫不是匀厷这老道已经去过了?”
“爹,怎么了?”
现在的情况来不及多想,于是他绕过那十几名护卫就要朝着门口而去,可偏偏这个时候魏菀窈也听到风声来到了大堂。
魏晟明一看,心里直说如何是好。
早些时候他还打算着去秦家提亲,为自己的女儿谋一条更好的路,可现在却出了不该出的乱子。于是,他将赶来的魏菀窈拉到一边,对着她身边的春霜和披衣二人怒道:“你二人怎么回事?菀窈大病初愈,你们怎么能带她出来受风吹?”
随后,他又变了副嘴脸,对着魏菀窈轻轻笑道:“孩子乖,赶紧回屋去。你身子才恢复一些,别再受了风寒,不然可就要疼死老爹。”
站在大堂主位两侧的魏家两兄弟也是赶紧走到魏菀窈身边,二话不说就要拉着她回房间:“小妹,听爹和哥哥们的话,先回屋子,不然又被风伤着怎么办?”
听到这话的魏晟明也是赶紧附和道:“是呀,孩子。等到今日过后,你身子再好些,父亲就带着你出去走走,就不在院子里待着了。”
“可是,爹,我听说秦家的那位公子带了不少人过来,真的没事吗?”
魏菀窈担心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这可让魏晟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在心里想着:“这本有可能会是你的夫君的。”
他不回答魏菀窈的话,而是看春霜二人,问道:“你们谁跟小姐说的?”
春霜见魏晟明说话虽说柔和,可他的神色很是难看,只见她连忙跪下,对着魏晟明解释道:“回老爷,方才府里喧哗至极,都听见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