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笑容在下，他的手紧攥着，骨节分明，用力到了极致。
“阿姝，好像知道我要干什么？”
“当然，”余姝作出透彻的神情，“我是谁。”
她的神情带着少女独有的绚烂活泼，无比的耀眼，就像是一道光。
这样的笑容，让褚乔内心的紧绷都松懈了几分。
他的笑容真实了些许，“是是是。”
完全纵容的语气。
余姝看着他，明显地注意到他的不对劲。
虽然不清楚他到底是因为什么，但是她感受到了他的不安。
几年前，他送满天星也不安，不安在于，他不确定她的答案。
有那么一瞬，她甚至是觉得，如果她没有同意的话，他像是会陷入最深的绝望。
而现在，如出一辙。
按照他的性子，她都能猜想到他可能有的反应了。
余姝顿了顿，起身径直走到褚乔的身边。
在褚乔晃神的时候，余姝一把拉起褚乔的手，直接掰开。
“我就知道。”
破无奈的语气让褚乔怔了怔，“阿姝”
余姝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含有了悟。
“你是十分了解我，可一样的，我当然也很清楚你。”
简单明了的话语。
褚乔看着余姝温柔地吹了吹自己的手心，然后对视。
“所以呢，有什么事直接说，不是说了是老夫老妻了吗，担心什么？”
到了后面，余姝不复严肃的神情，甚至带着些俏皮的模样。
褚乔的心一点一点变得更加的柔软，他望着余姝闷声笑了笑。
“阿姝”
他唤了句，忽的一把将余姝拉进自己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