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姝茫然地跟着褚乔走动，他握着她的手，边走边说着：“让夷光尝尝我的手艺。”
他走到了御厨中。
御厨中并没有其他的人，连馆娃阁的宫女都不见了。
褚乔动作流畅，行云流水般将长寿面煮好。
他放在她的面前，面上含笑。
“尝尝看。”
余姝仍有些缓不过神来，她细细地看着面前的人。
初见时的熟悉感，他现在的话语。
他们，见过吗？
褚乔微笑着将筷子放在余姝的手心，“吃吧。”
他眉眼间的肆意淡去不少，只余下平静如水的温柔。
毫无掩饰。
他做了两份，自己却还没有动口，目光落在余姝身上，竟然带着丝贪婪的意味。
像是，不舍。
余姝拧眉看着他，心中的不安不断放大。
她手轻轻搭在褚乔的手上，认真地凝望着他。
“陛下，发生了什么？”
她略顿了顿，接着又补充了句。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
褚乔怔了怔，接着若无其事地笑着。
“没事，夷光会好好的生活下去。”
余姝敏锐地注意到他所说的她名字，只有她一人。
她摇头，“不，是和陛下好好生活下去。”
“和你。”
她说完，慢慢地夹起面吃了一口。
这是她真正喜欢的味道。
在她的记忆中，曾经也有人为她煮过，味道和这似乎一模一样。
说起来，是她先救下那人照顾他一段时间。
那人还说以后会实现她的愿望。
倏地，余姝看向褚乔。
她无意识睁大了眼睛，“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