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笑容，像是幽暗处开出的靡靡之花。似乎泛着诱人的香气，叫人神魂颠倒。
尤其是那双同云国人不同的眼睛，宝石一般，闪烁着奇异的光。
“陈老板，觉得该如何呢？”
陈涛也是在那笑容之下晃了晃神，他很快清醒过来，目光移开。
“我只要余姝一人。”
“是吗？”
拓跋鸣的语气悠然地拖长了些许，意味深长的模样，也听不出他是何意思。
陈涛也不吭声，下一秒，就看见拓跋鸣冲他轻轻笑了笑，开口，“那么，合作愉快。”
他的语气，莫名的，有种情人间的低语，带着些缠绵的味道。
陈涛只觉得危险，到了他这地步的人，对危险的敏锐度极高。
只是，他就那么一个女儿
所以，尽管知道危险，他还是要试一试。
他怎么舍得看见娇儿难过的模样？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陈涛压抑住心中翻滚的不安，他望了拓跋鸣一眼，又迅速收回目光。
拓跋鸣只是低低笑了几声，像是觉得很有趣一样。
“之后的事，我会让人通知的。”
“我要听戏了，陈老板要一起吗？”
说是邀请，却用着极其冷淡的语气，没有半分邀请的意味。
陈涛当然听出了他逐客的意思，只是，他想到了之前拓跋鸣拿出来的少许的配方，那些，足以让他将家族在提高到令人仰视的水平。
那样，才可以完全地保证，余姝一定会是娇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