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余姝疯狂点头，“超喜欢的！”
少女在说这些时候，神情明媚得不像话，那些萎靡、委屈的情绪尽数消散。
像是太阳，仅仅是这样的看着，都让人觉得心里平静而安宁，似乎所有的一切都美好了起来。
这就是天使的感染力。
“好。”面对着这样的神情，褚乔几乎是下意识给了肯定的答案。
没关系。
他这样告诉自己，胜了一个天使幼崽有什么意思，既然要弑神，当然是要把她养到长大才好。
这样才会有成就感。
完全选择性屏蔽掉可以找其他天使的可能，得到了合理的理由之后，褚乔到了厨房开始处理东西。
他当然也是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的，原本作为战斗机器的他，哪来这些本领。
临时从网上搜索出一系列的制作方法，接着按部就班地开始处理。
被放到了沙发上的余姝好奇地透过玻璃看着褚乔的动作。
除了有一些固有的常识性传承以外，她的记忆中并没有太多其他的东西。
所以一切都是陌生的。
而褚乔是例外。
尽管她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似乎也是第一次见面，但是很奇怪。
有种深入灵魂的熟悉感，仿若密密的细线缠绵，无法否决的熟悉感。
天使很相信自己的直觉，这样的感觉，是不会出错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余姝悄悄的走到了厨房的外面。
她睁大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动作，褚乔做冰淇淋很严谨，犹如在做着化学实验。
但是余姝不知道，她没有接触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