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要说出口的时候，忽然想到了她说好了负责的话。
负责负责的话就不可以凶他。
在有限的记忆了，余姝也不清楚负责到底是要怎样做，但是她记得，她的父母对她百依百顺就是负责的。
所以，果然还是不能凶他。
想到这里，余姝把话又咽了回去，有些郁闷，腮帮子不自觉鼓了鼓。
那副娇态，就像是生闷气奶凶奶凶的小猫咪。
褚乔看着，只觉得可爱。
可爱到心尖上了。
他睫毛轻轻颤动了下，如同蝴蝶灵巧的羽翼，精致好看。
他的唇色没有什么血色，又低垂的眉眼，乍一看像是有些不适。
余姝看了看，眉头紧张地皱了下。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褚乔摇头，“没有。”
说是这样说，可他流露的神情一点也不像他说的那样轻松。
那种神情，看起来很失落。
余姝看着，一下就想到了他暂时不能画画的事。
能在国际都赫赫有名的画家，对画画这件肯定是热爱的吧？
所以，褚乔这是难受了吗？
也是，慈善什么的，也不能取代画画在他心中的地位的
余姝的神情慢慢地柔和了下来，她抿了抿唇，“要不然，你教我画画？”
“虽然你不能画画，但是教我，也算你变相地画画吧？”
少女的神情很柔软，却带着些许的别扭，如同一只傲娇的猫咪，轻轻地把爪子搭在人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