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也只不过是暂时不能而已。
褚乔略低头在嫣红的唇上印下一吻，“阿姝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不要离开。
他的小丫头。
这是他唯一的要求。
少年沐浴在阳光之下，眼眸缱绻，一派明媚的模样，像极了无暇的宝石，没有半点阴暗。
谁也不知道，这幅阳光模样下的心中不断延伸的黑暗。
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恐慌。
他唯一不能承受的结果。
褚乔克制着心中的躁动，面上笑容温柔。
余姝点头，她迟疑了会，手一勾褚乔的脖子，将他拉进之后学着褚乔刚才的动作吻了吻他。
“早点回来，我等你。”
犹如一阵清风的吻，一触即离，明明同他刚才的动作没有什么差距的。
褚乔没有这样想，只觉得少女的主动就像是一汪清泉，准确地将他心中所有升腾的火焰就此浇灭。
就在几秒之前还是杀意漫延的心脏倏地温暖，一声又一声，心跳变得激烈，失去以往的冷静。
余姝怎么可能会发现褚乔心中的波动，她只是冲着褚乔笑了笑，还自以为很体贴地推开了些好让褚乔离开。
果然，在她的面前，从来没有什么是肯定的。
褚乔无声地叹了口气，看着面前一派无辜模样的少女。
算了，是他的小丫头啊。
想其他人
这次就算了。
褚乔看着离自己不近不远的少女，手指微微动了动。
他闭眸，最终转身离开。
而管家，早在褚乔说让他带余姝回去的时候便已经远远地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