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愤怒到了极致，庙宇被攻击得只剩下残骸。
余姝已经站好，只是褚乔还不放心地搂着她的肩，呈保护的姿态。
她没有回头看，用余光稍稍观察了四周。
光是这点景象，她就能想象到了四周的狼藉。
她忍不住抿了抿唇，到底是谁？
明明是这般作为，可是她感受不到半分来人的杀意。
这是要做什么？
人影缓缓清晰起来，精致的眉眼显现。
惊艳的红衣，一如既往的冷漠神情。
是北生。
他凭空立于半空中，垂眸看着他们，眼眸中充斥着寒意。
对这褚乔的寒意。
确切的来说，是对褚乔抱着余姝的那只手的寒意。
“放开她。”
北生的语气乍一听很是平静，可这平静底下像是深海蕴含着千般的波涛找汹涌，夹杂着怒意。
褚乔嗤笑一声，挑了挑眉，一瞬锋芒毕露。
“不放又如何？”
他稍稍一顿，唇角上扬带着些肆意，是从未再余姝面前流露出的模样。
“再者，你又算什么？嗯？”
尾音微微上挑，像是挑衅又像是嘲讽。
余姝怔了怔，抿了抿唇，敏锐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种姿态，无论是北生，还是褚乔，他们表现出来的东西，都在说出一个她不知道的东西。
或者说，是一件事。
本想说什么的余姝安静下来，冷静地看着他们的对话。
再者之前，她以为，国师和褚乔该是没有交集的。
不过现在看来，不仅有交集，看样子还很深。
尤其是北生，怕不是国师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