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姝顿了顿，拧眉，她忍不住往画像靠近了些许。
就算是靠近观察画像，也是同之前相差无几的。
不对
不该是这样的
心中莫名有种这种感觉，可现实的情况与她心中的猜测并不相同。
余姝抿了抿唇，很是严肃地再次看了看旁边的红纸条。
祈愿墙仍然是一副阴暗的模样。
余姝实在是觉得奇怪，祈愿墙，不应该是这样的
像是知道余姝在想些什么，褚乔的声音在余姝耳边响起。
“阿姝是觉得那些祈愿不对？”
余姝点了点头，目光没有从那面墙上离开。
“既然是心存希望的祈愿，有这么会是带有阴暗的气息？”
褚乔轻笑了几声，神色带着些慵懒。
“可是阿姝有没有想过，他们是向谁祈愿的？”
向谁祈愿？难道不是向她？
余姝恍然明白了什么，之前阿乔说他们都是对凡间所有人负责，所以，祈愿既可以跟她，也可以是他的。
她转头看想褚乔，“这里的祈愿是向你的？”
褚乔自然地点了点头，“是。”
他说得慢，这般的口气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撩人，又离余姝近，听得人耳朵酥软。
余姝很不适应，下意识推开了几步。
她轻咳了几声，佯装镇定，“你是怎么感受到的？”
褚乔的眸光微微一暗，没等余姝察觉又恢复到了一片澄明。
“阿姝忘了吗？相应的祈愿，神祗是可以感受到的。”
“我的灵力偏阴暗，所以，对我的祈愿散发出的也是阴暗的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