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他们几人是在支书家里吃的。
今晚不光有他们,还有族里的长辈,傅延承被招呼的差点喝高,幸好有肖父护着。
晚上春晓和初雪一屋,傅延承和肖父一屋。
等后半夜的时候,初雪看春晓睡熟后偷偷溜了出去。
傅延承似有所感,可初雪速度挺快,再加上他喝的确实不少,后面没再听到动静,便也当是自己错觉。
初雪趁着夜色掩护,很快便到了书中春晓嫁的那户人家。
她并没有直接伤人性命,而且换上了一双男人鞋码的胶鞋后,冲着他家的房子挨个屋踹了十几脚,她这边踹完了,那家人也听到了动静。
只不过他们还没冲出屋,初雪早就溜之大吉了。
等他们冲出屋找罪魁祸首时,本就不结实又被初雪中伤的房子愣是不堪大任,直接原地趴窝成了渣一堆。
可把冲出屋外的一家人吓的不轻,等反应过来后,惊叫和哀嚎声同时响起。
初雪在不远处的柴火堆后看着这一幕,她并不后悔对这一家人出手,毕竟书中春晓所嫁之人前面已经折磨死两任媳妇了,一家子没一个好鸟。
虽说有她的介入,春晓跟他们再无瓜葛,可不妨碍她收拾人。
没要他们的命,只是让他们无家可归,就当给他们个教训。
初雪后半夜回来时,已经过了酒劲的傅延承噌的一下睁开了眼,好一直听着初雪进了屋再没了动静,这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他们到支书家的时候便听说了隔壁村苟家的房子一夜之间塌了,而且是那种没得抢救意义的塌,都碎成了渣,一家人骂了大半夜,气的都进了医院。
傅延承听到这事后,还特意往初雪那边看了一眼,看她若无其事的跟人聊天,才收回了视线。
初雪跟着村里的姑娘、婶子们进了柳智媛屋里。
柳山岭家的小满也在其中,在看到初雪给的添妆后,眼里全是羡慕。
等新娘被送出门子后,柳小满找了机会凑到了初雪身边:“初雪姐,我妈给我相看了人家,婚期就定在四月,你有时间回来吃喜宴。”
初雪想都没想便拒绝了:“不好意思,我婚期也定了,就在五一那天,所以我怕是没时间回来。”
柳小满一张脸涨红:“啊,原来这样,没事,你有时间就回来,没时间就算了。”
还想再说什么,初雪便被亮子婶喊了过去:“初雪,你妈最近怎么样,我还说她会回来呢?”
初雪笑着看向跟在亮子婶身边的一众婶子、大娘们:“这几天下雪,她怀着孕,便没让出门。”
有人想到了夏秋,开玩笑道:“你妈和你姐同一年生娃,回头这甥舅同岁,可有意思了。”
亮子婶听到这话:“对了,我记得你姐预产期就是这几天吧?”
初雪点头:“对,我们一会吃了饭,顺路去看我姐。”
很快,新娘子一出门子没多久,便有主事的人喊;“大家找地方坐,准备开席了。”
肖父刚才也听到了她们的对话,也很是记挂着大闺女。
吃过喜宴,跟支书一家告辞,便匆匆往北郊农场边的光明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