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过海洋星，也见识过深海污染区里，那些失去理智、变成怪物的海族。
所以，他们对这种邪能污染，心有余悸。
“现在才发现？还不算太蠢。”姜晚晚狞笑，“而我，才是唯一能救你们的人。”
“拼了！”一些人懒得听她废话，直接催动异能撞向ICBC大厦结界。
“滋啦！”一声巨响，透明结界上突然张开无数黑色巨口，将那些人瞬间嚼碎吞噬了进去。
骨骼碎裂的嘎吱声此起彼伏。
鲜血顺着透明结界流淌，却又被结界上时隐时现的黑色根系瞬间吸收。
那道结界，竟然是活的！
这毛骨悚然的血腥一幕，让人想起了海洋星圣域里的那场献祭婚礼。
人群开始骚动。
有人惊恐问，“姜晚晚，你真能救我们？”
姜晚晚冷笑着，染血的指尖指向姜心梨和她的兽夫们，
“只要你们杀了姜心梨的兽夫，并虔诚皈依神明烬渊，就能活命！”
“烬渊？”有人惊呼，“那不是邪神吗？”
“上次在海洋星，我们差点死在了祂的手里！”
“呵！”姜晚晚低笑，“你们难道不想获得神明的力量？”
“当然想！”有人扬声高喊，“但我们要的是进入终极之地！”
“没错！你能帮我们进入终极之地吗？”
“你们都是被神明烬渊选中的幸运儿。”姜晚晚狞笑着解释，“还都通过了神明试炼。”
“只要你们虔诚皈依烬渊，就能和泠渊殿下一样获得永生，得神赐之力！”
“我们不要邪神的力量。”有人抗议，“我们只要进入终极之地！”
“你们还不明白吗？”姜晚晚提高声音，“你们根本到不了终极之地！”
众人愣住，“什么意思？”
“终极任务，从头到尾就是个骗局！”
听到这话，姜心梨心中一沉。
这话，刚才云铂也说过。
克苏恩走上前来，低声道，“皇兄，皇嫂，烬渊的残魂气息突然消失了。”
姜心梨蹙眉看向大厦。
兽神之影还在大厦周围盘旋。
不知道为何，她越看越觉得这座地标建筑处处透着古怪。
她总感觉，眼前的场景和海洋星星门开启前的场景，很像。
只是主持者从海族大祭司海因里希，换成了喋喋不休的姜晚晚。
难道古地球也存在星门？
海洋星的星门，需要圣树开花结果才能开启。
那古地球星门的开启，又需要什么？
一条白色虎尾从姜心梨和白耀之间探出，轻轻点了点她的手背。
圣天泽，[梨梨，这栋大厦楼顶有异常能量波动。
姜心梨蹙眉看向ICBC大厦顶端。
克苏恩低声提醒，“烬渊的残魂气息又出现了。”
“在哪？”
“楼顶上空。”
少年说完，闭上眼睛，八条触手紧紧蜷缩起来。
身为曾经的烬渊残魂容器，他和烬渊之间仍然有些微弱联系。
很快，他睁开眼睛，黑瞳凝重，“那些被红色结界吞噬掉的人，能量正在楼顶上空汇集。”
姜心梨抬头看去，大厦顶端处，果然浮现了缓缓旋转的血色漩涡。
只是因为雾霾太重，又有红色广告牌遮挡，不太明显。
漩涡中，隐约传来凄厉哀嚎。
云铂看向白耀和圣天泽，“终极之地的具体位置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