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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章 523冰河铁马踏诗魂剑胆琴心映月寒

第523章 523.冰河铁马踏诗魂·剑胆琴心映月寒

耶律齐已经站在隘口,铁笔在地上擦拭著血污,靴底的马刺故意在碎石上磨蹭,发出的声响在寂静的隘口格外刺耳。看到石飞扬走出来,便含笑地问:“石兄下一步打算如何?蒙古兵在洛阳布下十万大军,单凭我等之力,怕是难撼其根基。”

完顏萍的柳叶刀突然指向北方,刀鞘上的金国国徽在月光下泛著微光。

她鏗鏘地道:“石兄说要夺回洛阳,我愿同往。”她的指尖在刀柄上摩挲著,那里刻著她父兄的名字,又坚定地道:“就算拼了这条性命,也要让蒙古人知道,亡国之人,骨头还硬著!”

石飞扬的冰纹里突然渗出暖意,他望著洛阳的方向,玄甲上的冰气与完顏萍刀上的血光交融,竟在暮色里织成道奇异的光带。

他想起孙子兵法“知己知彼”的教诲,知道耶律齐的犹豫、完顏萍的决绝,皆是可以利用的棋子——这北上洛阳的路,不仅要凭武功,更要靠心智。

远处的密林里传来夜梟的啼鸣,那是梅惊鸿的梅帮弟子发出的信號。石飞扬知道,大武小武引去的蒙古兵已被引开,而耶律齐靴底的银丝,正隨著他的步伐往蒙古侧营的方向轻轻颤动。

石飞扬的掌刀在隘口划出最后道冰线,將蒙古兵的尸身尽数封在冰下,然后沉声说道:“走吧。洛阳城的黎明,该由咱们亲手点亮。”

完顏萍提刀与他並肩而行,刀光与冰气在山道上交织,宛如两道永不熄灭的火炬。

耶律齐握著铁笔,和他的妹妹耶律燕一起,远远跟在后面,靴底的马刺在碎石上留下凌乱的痕跡,在这伏牛山的夜色里,藏著比蒙古兵更难测的人心。

石飞扬带著完顏萍走出伏牛山,回望身后的密林,知道耶律齐终將选择自己的道路,而那些潜藏的危机,正如孙子兵法所言“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唯有以变应变,方能在这乱世中闯出一条血路。

黄河渡口的晨雾还未散尽,石飞扬的玄甲已映上第一缕晨光。冰纹在衣甲上流转,將岸边的芦苇都镀上了层霜白。他刚解开渡船的缆绳,就见耶律燕突然按住腰间的双刀,指尖指向雾中——那里有十数点寒星正破空而来,带著黑风教的“追魂鏢”特有的哨音。

完顏萍惊叫道:“是蒙古秘探!”她的柳叶刀瞬间出鞘,刀光在雾里划出道金弧,將最前面的三枚鏢击落。鏢尖入土的剎那,她突然低呼一声——那些鏢尾竟缠著吐蕃密宗的“血咒符”,落地后立刻化作缕缕黑烟,朝著三人的方向瀰漫。

石飞扬施展“九宫神行腿”,一个360度迴旋踢带起的冰浪將黑烟冻成冰晶。

他的前鞭腿踢向左侧芦苇丛,靴底刚触及地面,忽觉脚下一空——那里竟藏著陷阱,翻板下的尖刺泛著淬毒的幽蓝,显然是中原邪派“地狱门”的手笔。

石飞扬提醒道:“小心机关!”他的变线踢在空中划出道圆弧,右脚精准踹在翻板的边缘,左脚则借著反作用力旋身而起,腾空飞踢正中藏在芦苇后的秘探心口。

那人身形踉蹌著后退,黑袍下露出蒙古亲军的狼头標记,喉间涌出的血沫里还混著碎骨。

耶律燕的双刀此刻如银蛇狂舞,她施展“鸳鸯刀法”的“分鸞”式將两名秘探的弯刀格开。此时,对方突然撒出把石灰——那是“天缘门”的“迷魂粉”,粉末在雾中散开,比蒙古兵的毒箭更难防备。

石飞扬的转身后摆腿及时扫来,冰气將石灰冻成雪粒。

他的手掌顺势按在耶律燕肩头,將她往渡船方向推去,暴喝道:“上船!”

玄甲的冰纹突然泛起红光,他施展“帝天狂雷”神功,化冰为雷,攻至芦苇丛,那里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爆炸声,那些藏在暗处的秘探被冰雷炸得肢体横飞。

完顏萍的柳叶刀突然反撩,刀光缠著名秘探的锁链,借力旋身跃上渡船。

她刚要去解缆绳,就见三名蒙古高手已踏著水面衝来——他们的“水上漂”功夫带著辽东“黑水派”的路数,靴底的铁爪在水面划出三道水痕,直扑石飞扬后心。

完顏萍惊叫道:“石兄当心!”她的刀穗突然甩出,缠上最前面那名高手的脚踝。

她猛地向后拽动刀穗,那高手的身形顿时失衡,被石飞扬的转身后踹腿正中面门,鼻樑骨碎裂的脆响在雾里格外刺耳。耶律燕的双刀此刻也杀到近前,施展“鸳鸯刀法”的“合凤”式与石飞扬的掌风交织,竟生出种奇异的默契。对方的铁爪突然变招,抓向她的髮髻——那爪尖淬著的“腐骨散”,正是白天里伤了她小腿的那种剧毒。

石飞扬施展“移接玉”神功,冰气在掌心凝成漩涡,將铁爪的力道引向旁边的秘探。那名蒙古高手惨叫著被同伴的铁爪贯穿胸膛时,石飞扬已揽著耶律燕跃上船舷,玄甲的冰纹在她鬢边掠过,带起的风拂落了她发间的珠——那是耶律齐给她买的,此刻却滚落在甲板上,被完顏萍的柳叶刀稳稳接住。

石飞扬果断地道:“走!”又以掌当刀,挥掌拍出百胜刀法之“观沧海”,凶猛的刀气劈开渡船的桅杆,冰气顺著木桿游走,將隱藏的炸药引线冻成冰丝。

他看著蒙古秘探在岸边徒劳地放箭,便对完顏萍笑道:“姑娘的金鉤钓鱼』用得好,这叫上兵伐谋』。”

完顏萍的脸颊突然泛起红晕,慌忙將珠递给耶律燕。指尖触到对方手心时,竟发现两人都在发烫。

她望著石飞扬站在船头的背影,玄甲的冰纹在晨光里流转,將黄河的水波都映成了青蓝色——方才那刀穗相缠的瞬间,她竟莫名想起了桃岛的双桨,也是这样一左一右,配合得恰到好处。

耶律燕把珠重新插回鬢边,却故意往石飞扬身边挪了半步。她看著他用冰气修补渡船的裂缝,掌指翻动间,那些碎木竟自动拼合,宛如中原巧匠的“鲁班术”。

石飞扬的指尖不经意划过她的手背,她突然想起襄阳城里郭芙那句“石大哥的掌心有桃”的话,此刻竟觉得比兄长的“流星赶月”更让人心动。

船行至河心时,石飞扬突然指向南岸。

那里的蒙古秘探正点燃信號烟火,橘红色的烟柱在雾里格外醒目。

石飞扬提醒道:“他们在召援军。”冰纹在掌心凝成地图,又机智地道:“前面的汜水关有蒙古兵的水师,咱们得用声东击西』之计。”

完顏萍的柳叶刀突然指向北岸的芦苇盪,勇敢地道:“我去引开他们。”这位亡国公主的眼神里燃著决绝,又坚毅地道:“我的金国秘道图』里记著条水路,可绕到汜水关背后。”她的指尖在刀鞘上摩挲著,那里刻著“报仇”二字,此刻却觉得,或许还有比报仇更重要的事。

耶律燕的双刀在掌心转了三圈,不甘示弱地道:“我跟石兄正面突破。”双足在甲板上轻轻一点,溅起的水被石飞扬的冰气冻成冰晶,又调侃地道:“郭芙姐姐说过,对付豺狼要用以勇取胜』。”

石飞扬的玄甲突然泛起暖意,冰纹在两人之间织成一道无形的屏障。他望著南岸越来越近的蒙古水师,侧身对完顏萍道:“姑娘的金蝉脱壳』之计甚好,只是要记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当汜水关的號角响起时,完顏萍的柳叶刀已在北岸的芦苇盪里划出漫天刀光。

蒙古水师的战船果然被引向那边,石飞扬则趁机带著耶律燕的渡船衝过关卡。

玄甲的冰纹在阳光下流转,將耶律燕的双刀都映成了青蓝色——那是种比草原的天空更清澈的顏色,让她突然想起了郭芙曾经说过的“襄阳的春天”。

耶律齐一直在冷眼旁观。船过汜水关后,石飞扬突然在甲板上坐下,將玄甲上的冰纹拓在纸上。耶律燕凑过去看时,发现那些纹路竟与黄河的水道图一般无二。

石飞扬调侃地道:“这叫顺势而为』。”指尖在图上的洛阳处点了点,冰气凝成个小小的“唐”字,又庄严地道:“咱们要的不是一城一池,是这天地间的公道。”

耶律齐终於明白了:石飞扬是要恢復他的大唐帝国!

他恍然大悟之时,也大吃一惊,心头极是震撼!

耶律燕的指尖覆在那个“唐”字上,掌心的温度竟融化了冰纹。她看著石飞扬抬头时的目光,玄甲的冰纹里映著她的影子,像极了草原上的双生。

远处传来完顏萍的信號箭声,三支箭在半空组成个“胜”字,耶律燕灿笑出声,觉得这北上洛阳的路,竟比想像中要温暖许多。石飞扬望著两支信號箭在天际交匯,知道前路的挑战只会更烈。此刻,甲板上的刀光与冰纹交织,黄河的水波里映著三个身影。

……

汜水关的残阳如血,石飞扬的玄甲映著关楼的断戟,冰纹在衣甲上流转,宛如黄河冬日凝结的冰凌。

完顏萍的柳叶刀刚劈开最后一道锁,就见关隘两侧的箭楼突然射出密集箭雨,那些箭矢的尾羽染著黑红两色——蒙古“十三翼”精锐的標记。

每翼三百骑,皆是身经百战的死士。

石飞扬惊叫一声:“不好!”隨即施展“九宫神行腿”,一个360度迴旋踢带起的冰浪如墙般竖起,將前排箭雨冻成冰晶。他瞥见耶律燕的双刀正与两名“黑翼”骑士的弯刀相格,那骑士的“破山斧”带著吐蕃密宗的“大手印”真气,斧刃劈下的劲风竟让她的裙角都贴在了腿上。

完顏萍的柳叶刀反撩,刀光映著第三名“黑翼”骑士的锁链,借力旋身到石飞扬身侧,低声道:“秘道在关楼地下室!”她的指尖在石壁上按出暗记。那里的砖块突然向內凹陷,露出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完顏萍急促地道:“快走,十三翼的焚城弩』要来了!”

石飞扬的变线踢刚踹飞第四名骑士,就见“红翼”千户的铁枪已如毒龙出洞,直刺他的后心。

那枪尖淬著“化骨水”,在阳光下泛著诡异的绿光,显然是衝著一击毙命来的。

耶律燕提醒道:“石兄小心!”双刀突然脱手,直插千户的双目。她自己则扑向石飞扬的后背,用身体挡住铁枪的锋芒——那“鸳鸯刀法”的“护主”式原是契丹皇族的救命招,此刻用出来,竟带著决绝的悽美。

铁枪的枪尖穿透耶律燕的护心镜时,石飞扬的转身后踹腿已正中千户的胸口。

那蒙古贵族的肋骨从后背穿出,溅起的血珠在半空就被冰气凝成血晶,而耶律燕的裙角已被鲜血染透,像极了草原上盛开的狼毒。

石飞扬斥责道:“你疯了!”顺势將她揽入怀中,冰气急转护住她的伤口。

他看著她唇边溢出的血沫,玄甲的冰纹突然泛起红光,双掌摆动,施展“帝天狂雷”神功,化冰为雷,攻至城门楼上,城墙被炸塌,关楼的樑柱被震得簌簌作响。

耶律燕甜甜地道:“能护著你……挺好。”指尖在他玄甲的龙纹上划著名,又灿笑出声,她的头歪在石飞扬肩头,呼吸渐渐微弱,鬢边的珠滚落,正好落在完顏萍脚边。

完顏萍的柳叶刀劈向涌来的“十三翼”骑士,刀光里带著从未有过的凌厉。

她捡起珠塞进怀中,另一只手死死按住石壁的机关,鏗鏘地道:“石兄快带耶律姑娘进秘道!”柳叶刀挑中一名骑士的咽喉,又勇敢地道:“我在这儿挡住他们!”

石飞扬施展“天蚕功”,强悍真气形成的天蚕银丝突然飞出,晶光闪烁间缠住完顏萍的手腕,沉稳地道:“一起走!”他揽著耶律燕跃入洞口,冰气在身后凝成冰墙,又点拨道:“孙子曰全军为上』,没人能留下!”秘道里的火把忽明忽暗,映著三人的影子在石壁上晃动。耶律燕的呼吸越来越弱,石飞扬解开玄甲將她裹住,明玉功的冰气顺著她的经脉游走,那些侵入体內的“化骨水”竟被冻成了冰晶。

“她的伤……”完顏萍的声音带著颤抖,她看著耶律燕苍白的脸,突然觉得怀里的珠烫得惊人。这才想起石飞扬的冰气既能杀人,亦能救命。

那些被他冻住的毒血,此刻正顺著银丝缓缓流出,在地上凝成血冰。

石飞扬的手掌突然按在石壁上,冰气顺著石缝游走,將秘道的岔路都標出记號。

他沉声道:“前面是金国旧道,能通洛阳城郊。”看著完顏萍欲言又止的神情,又鼓舞道:“姑娘若想报仇,洛阳的蒙古兵帅营里,住著当年攻破中都的千户长。”

完顏萍点了点头道:“先救耶律姑娘。”她的指尖在火把上掠过,火星落在耶律燕的伤口旁,又善解人意地道:“我知道有种草药能解化骨水』,就在秘道尽头的石缝里。”

当第一缕晨光从秘道出口照进来时,耶律燕的脸色终於有了血色。石飞扬的冰气在她伤口上凝成层薄冰,宛如天然的绷带。完顏萍采来的草药捣成的糊状,正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与石飞扬玄甲的冰气混在一起,竟有一种奇异的安寧。

耶律燕的睫毛颤了颤,突然抓住石飞扬的手腕,关问道:“石兄……我哥他……”话未说完,就见秘道外传来马蹄声,那节奏沉稳,正是耶律齐赶来了。

石飞扬的冰纹突然泛起寒意,他將耶律燕藏在巨石后,对完顏萍道:“你带她从侧路走,往洛阳东郊的破庙匯合。”掌刀在地上划出“调虎离山”四个字,低声道:“我去会会耶律公子。”

完顏萍的柳叶刀突然出鞘,刀光在晨光里闪了闪,坚毅地道:“我陪你。”指尖在刀柄上摩挲著,那里还留著石飞扬冰气的凉意,她又伤感地道:“亡国之人,不怕再多杀几个蒙古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