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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1章 天人关隘,心魔幻境(恭喜小陈)

第761章 天人关隘,心魔幻境恭喜小陈

令旗猎猎,如淡青色火焰摇曳,灵光流转,隔绝内外。

岩壁下,陈平安盘膝而坐,如枯木古潭。

他闭目静坐,灵台如镜,无波无澜,毫无涟漪。

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地睁开眼睛,一双眼眸如深渊古潭,深不见底。

他面色沉静,眼眸内没有丝毫情绪。

一块位于虚空的光幕,悄然出现,有文字浮现其上。

陈平安缓缓垂眸,凝眸而视。

下一刻。

哗啦啦

面板上修行经验疯狂搅动,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直至某一刻,点点星光,连绵成片,没入陈平安的眉心之内。

眉心灵台,灵光璀璨,与星光相互交融。

七杀天罡拳,无上神功,以七杀之意,蕴有七式杀拳。

一杀为惊,如惊雷乍破,杀意骤现。

二杀名为怒,怒火焚心,杀意如潮。

三杀为狂,狂意纵横,杀意无拘。

四杀为绝,决绝之意.

五杀为冥

六杀

大量关于七杀天罡拳的修行感悟,自陈平安的心间涌现,如与生俱来,又如日夜不缀,苦苦修行而来。

历经实战,历经检验,历经心性变化,苦练修行。

这种感觉如苦修百载,一朝顿悟,大量的感悟,不断浮现,此前种种,如灵光乍现,尽皆明了。

非是什么空中楼阁,而是脚踏实地,步步而来。

这不是无故获得,而是他一路苦修走来的路。

陈平安闭目盘膝,发丝无风自动。

七杀天罡拳,圆满!

随着七杀天罡拳的圆满,那剩下的两式杀拳,也随着杀意的领悟,而被陈平安彻底掌握。

七杀天罡拳,在无上神功中排不上顶尖,但因为七种杀意的缘故,若是能全部领略,掌握杀拳,那便可与最顶尖的无上神功比肩。

而此刻,陈平安圆满自如,尽皆掌握。

七杀天罡拳圆满,他身上的变化不仅仅是这些。灵台之内,那已经开裂,浑身上下布满裂纹的灵果,似也发生着奇异变化。

灵果内部,蕴养出的神魂之力,上下游离,如游龙缠绕。

金手指面板的助益下,有大量灵性,凭空诞生,不断补足在陈平安的灵台之内。犹如最好的灵物补药,这一刻,陈平安的灵台,璀璨至极。

“就是现在。”

陈平安心境平和,无波无澜,如同一个看客,推开门扇。

哗啦啦

灵性如潮水般涌动,在灵台空间内不断流动着。

陈平安的修为气息,越来越盛,越来越浓郁。直至某一刻,彻底迈过了临界了点。

灵光大盛,流转四方。

以大宗师境,冲击天人关隘。

灵光闪耀间,陈平安的眉心灵台,发生着奇异变化。

天人关隘,第一关,重塑灵台!

以九纹之基,登临天人境界,每一关都是艰难无比。哪怕是较为简单的第一关,都需辅以灵物,慎重对待。

尽可能为接下来的关隘,节省心性精力。

但这等情形,在陈平安着几乎是不存在。

在他雄浑至极的根基下,这一关几乎毫无阻碍。

天人第一关,重塑灵台,成!

灵果开裂,灵光齐齐闪耀,一道道的裂纹处,开始出现了灵性丝线。在时间的推移下,这些灵性丝线变得越来越粗壮。

渐渐地诸多丝线交织在了一起,相互缠绕,不断盘旋,好似要变得一个渊海源头。

随着灵光的闪耀,灵果渐渐发生着变化。

那内蕴游走的神魂之力,似也融入在了这灵性之源中,如生机点缀一般,灵性之源渐渐发生着变化。

从灵性慢慢变化,如潜移默化般,变成了神魂之力。

这个过程中,大量的灵性开始损耗,灵性变得越来越少。

从原先的二分之一,变得三分之一,五分之一,十分之一

这一关对底蕴的要求极高,稍有不慎,便是再难挽回,沦为失败。过程中的细致掌控能力,更是重中之重。不能出现一丝偏差,否则即便神魂之源成了,也只是残次的神魂,虽不止彻底失败,但也不能算是真正成功。

时间流逝,不知过了多久,灵性逐渐转化,变得越来越少,直至出现了一个如米粒般大小的源头。

天人关隘,化果为源,成!

然后下一刻.

陈平安心神一晃,整个人便是失去了意识。

那种感觉,好像是突然被拉扯进入了一个新的空间。神魂迷幻,毫无所觉。

天人者,天人合一,共鸣天地,登临此境,需历心魔幻境,叩问内心,道心可有恙否?

心魔幻境,皆存一念间。

一念万物生,一念天地落。

“心魔,我的心魔是什么?”

陈平安思绪沉浸,恍惚间似是看到了许多画面。一幕幕如走马观花般,在他的眼前不断闪过。

从南泉里巷到南城牢狱,从渭水外城到白石城,从白石城到商路外围巡查,从红叶坊市到五峰山城,从五峰山城到北苍重镇

一幕幕画面,如如同一个过客,历经无数的人与事,往昔如潮,纷纷涌动,在心间不断浸润。

这是他的来时路。

从南泉里巷不入册的临时差役开始,一步步走到今天,历世态炎凉,经世事沉浮,有低谷,有山峰,但唯一不变的是他的这一个人,是那一颗越久弥坚,坚韧不拔的道心。

一幕幕场景不断变化,恍然间,陈平安便重走了一遍来时路。

太多熟悉的面孔,太多经历过的事,在他面前重新回顾了一遍。

直至盘膝静坐,岩壁之下,面前的画面轰然破碎。

“心魔关过了?”

没待陈平安思考,面前画面再度出现,竟是如此前一般,从南泉里巷开始,重新回顾来时之路。

相较于此前,这一次的画面,更多了几分细节,整体感触也变得越来越真实。

心魔幻境,皆在一念之间。

一幕幕画面,一件件事情,渐渐地陈平安沉浸其中,如身临其境般,再度重历。从初时的清晰无比,到后面渐渐地忘却自己,忘却历经心魔之事。

“心魔,心魔”在一声声呢喃低语中,陈平安的意识逐渐模糊,直至彻底忘却。

“刺啦”

一阵油锅爆炒声中,一名少年恍然清醒,怔怔地看着面前油锅。

油锅内红白相间的五花肉微微跳动着,滚烫的热油汲取着五花肉内的肥嫩,逸散着令人生津的肉香味。

“我这是”

少年有些愣神,迟疑地看着面前一幕。

“哥哥肉要焦了。”

嗯?

少年一怔,转过头,发现屋外窗台上,趴着一个总角女童,此刻正眼巴巴地看着屋内,哈喇子流了一片。

“二丫?”

陈平安神情一凝,恍然想起。

他正在做午饭,近来辛劳,准备好好犒劳一下自己和小丫头。

这怎么炒个菜,还走神打上盹了!?

定是昨夜太过劳累,等午时饭后定好生补上一觉。

昨夜里,他彻夜未归,非是如往常一般的夜巡。而是同着南泉里巷的同僚,去办了一件大事。

由几位差头带队,他们一同围剿了一个小型帮派。

这帮派,鱼肉街巷,恶劣无比,着实可恨。

这剿灭了一帮,也算是造福乡里了。

陈平安面露笑意,熬了一夜,虽然疲惫,但任务完成,心里还是舒服的。甚至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成就感。

不过

他要是入了册的差役就好了。这次围剿顺利,能分润下来的功劳不少。不过大头都被那些入册差役占了,真正能分到他手上的,就指缝里的一点。

还真不把临时差役当人看啊。

这不入册,终究是上不了台面。

那些正式差役,吃的盆满钵满,他们这些临时差役就只能喝点汤汤水水。

不过,聊胜于无,总比没得分要好。

这世道,能活下去,就是好的。

陈平安叹了一口气,专心炒起了菜。

他的动作很快,几碗菜很快处理妥当。

刚刚忙完大事,难得放松下,今天的午饭很丰盛。

一碗五花肉、一盘爆炒时蔬、一碗鲜香四溢的肉骨汤。

乳白色的浓汤冒着热气,让人垂涎欲滴。

两碗白花花的米饭,兄妹俩一人一碗,小丫头坐在陈旧的木桌旁,眼睛里都是小星星。

这等规格的菜肴,别说是现在了,就是陈父还在的时候,他们都极少享用到过。

若非即将到手的一笔分润,加上也过了一段苦日子,他还真不舍得下这个血本。

“哥哥,今天怎么这么多菜啊。”看着桌上的菜肴,小丫头的口水忍不住就要下来。

“没什么,就是感觉好久没吃肉了,今天开开荤。”陈平安笑着摸了摸小丫头的。

“哥我已经大了,别总摸我头!”小丫头气愤愤地道,奶凶奶凶的模样,着实有些可爱。

“好,知道了。”陈平安笑着道,眼角里带着温柔,对着这个相依为命的妹妹,他的感情还是很深的:“好了,别愣着了,快吃吧!”

“好。”小丫头一个激灵,被面前的肉香味吸引,看了哥哥一眼,见他已经动了筷,当即动起手来。

今天的菜肴很丰盛,兄妹俩吃得很认真。

就在陈平安刚刚拣起时蔬,随着米饭咀嚼,准备吞咽下肚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砰!砰!砰!

敲门如同重锤,敲得木门嘭嘭直响,灰尘抖落,隐隐有不支之感。

“开门!”

粗狂的嗓门,带着戾气在门外叫喊。

小丫头的面色一紧,陈平安给了一个安慰的眼神,正要去开门,却见木门嘭地一下被踢开了。

那根用来锁门的横木断成了两半,撞落在了地上,溅起些许土沙。

几道凶狠的身影,从门外走了出来,为首者是一个皮肤黝黑,面色红润的大汉。

“陈小子,叫了这么久的门,不见你来看门,莽撞了些,不见怪吧?”大汉皮笑肉不笑,仔细盯着陈平安的眼神。

看着那断裂的门闩,陈平安心中愠怒,但深知对方身份,还有双方实际情形的他,知晓此时发怒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他正待接话,意图寻找机会,但不知怎的,话到嘴边,他竟是说不出来。

“这是有意见?”

大汉笑了笑,目光落在了小院木桌上的菜肴:“伙食不错,过得倒是滋润。”

“陈小子,你滋润不滋润的,按理说和小虎爷我无关。但你这一边欠着钱,一边好菜好饭的享用,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说话间,大汉如大刀金马般,在木桌旁落座,微微眯起了眼睛。

“这钱,是不是该还了?”

“虎爷,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之前欠您的银子,等时间到了,一分不少,都还给您。但之前父亲在的时候,约定的是一年时间,如今时间还早,现在谈还钱,是不是早了点?”

陈平安的语气激烈,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血勇。那是一种占据道义的自信和激烈。那等面对不公之事时,心中的昂扬和不屈。

若是往常,他说话应是会更加柔和,毕竟形势比人强,一味的激烈,加剧矛盾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但今日的他,不知怎的,总感觉有一种莫名的执念,面对此等不公之时,就不应该退缩缓和下去,应该直接站出来,指责这一切。

嘭!

一声巨响,只见小虎爷身后的一名喽喽,一巴掌拍在了木桌上,拍得五花肉震出了碗外,

溅得大骨汤满桌都是。

“小子,怎么和虎爷说话的?”

小虎爷微眯着眼,看都没看身后的喽喽一眼,只是这么盯着陈平安。

看着那震出碗外的五花肉,陈平安的火气蹭得上涌,好似再难压制,突然爆发。

他猛地上前,一把拎起那拍桌的小喽喽:“tm的长没长嘴,有话不会说,只会动手是吧!老子给你脸了!”

陈平安混迹镇抚司这么久,虽不通什么武道,但身上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点狠劲和气势在的。

被拎住衣领的小喽喽,一开始的时候有点懵了,没想到他们这么多人在的情况下,陈平安竟然还敢动手。但是转瞬,他就变得无比愤怒,一把扯下陈平安手,怒吼出声:“找死!”

他的手劲极大,陈平安虽抢了先机,但对方爆发之下,他竟然按捺不住。不过一下,便被扯了下去。

他自然不是任命的人,被对方这么一激,身上的狠劲也彻底来了。一脚抬起,就直接踢了过去。

“靠。”

一脚下去,小喽喽吃痛一嚎,一把掐住了陈平安的脖子。

“垃圾。”喽喽满脸狰狞,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装什么!”

陈平安被掐得脸色涨红,脖颈青筋暴起,他的眼神如火,透着疯狂狠辣。

“来!有种今天就弄死老子。”他咬着牙,声音像是从牙齿缝里出来:“弄不死老子,老子就弄死你。”

喽喽心里一跳,不知怎的,看着陈平安这幅如恶鬼般的模样,他有些发虚。但几个帮派的兄弟都在,再怎么发虚,也知道输人不输阵的道理。

“弄死我?拿什么弄?靠你这张嘴吗?垃圾,有能耐现在弄了老子,别像条死狗在这里叫唤。”

陈平安目光狠厉,眼神如火,齿隙里蹦出了两个字:“渣滓。”

喽喽面色发怒,但人在手,一时间却是有些骑虎难下。

“六儿。”小虎爷从木凳上站了起来。

“小虎爷。”六儿赶驴下坡,适时松力。

他还真怕把这小子给弄死了。杀人可以,但别光明正大,在人家家里。

小虎爷走到陈平安身前,看不出什么神色:“陈家小子,还真是长能耐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小虎爷要还的钱,就没有要不到的。六儿,松手,我们走。”

“是,小虎爷。”叫六儿的混混喽喽,立时松手,临走前,还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垃圾。”

“怂货!”

“就这点能耐,还想学人掀桌子!?”

“哈哈哈,笑话!”

周围几名喽喽,满脸鄙夷,在一声声嘲讽声中,走出了院子。

“呼!呼!呼”陈平安青筋暴起,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哥哥。”小丫头一脸惶恐,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

“我这是怎么了?”陈平安看着自己双手,脑袋好像一团浆糊。

明明是想要解决问题,怎么问题变得越来越糟糕。

“没事。”他抬头看了看满担惊受怕的妹妹,又看看那凌乱不堪的桌面,还有断裂的门闩横木,他只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件蠢事。

刚刚为什么压制不住火气?

如果愤怒能够解决问题,那要其他情绪做什么?

明明没掀桌子的实力,为什么要把事情变得这么糟糕。他的优势是身上的这层皮,不是其他。

陈平安怔怔地,只感觉自己变得不像是自己。

可刚刚.

为什么要那么做?

明明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就因为爆发时那片刻的爽!?

平静安稳,悠闲自在的一日,注定是消失不见,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要担惊受怕。

有时候,没有实力的暴怒,往往是一种祸患。

可以爆怒,但一定要有收拾摊子的能力,要有做好后果的准备。

当日,虎头帮小虎爷拿着老陈头亲笔写下的欠条,到了南泉里巷镇抚司。

态度很客气,如同一个老好人,也是这种混出名堂的混混,在体制面前一贯有的保护色。

他的言辞恳切,条理清晰,澄清欠银事实。

十两欠银,一年为期,一并归还十三两。相较于外面,这个利息确实不高。

昔年,老陈头虽是不利,但颜面尚在,利息方面低于正常水平。

此等情形,作为筹码,让小虎爷理直气壮,丝毫不怕犯了机会。

诸多事项陈述清晰后,最后表明,若是老陈爷是镇抚司的人,如今虽是卸任,撒手人寰,但他也是顾念旧情的人,可以做主去掉一两利息,一并还十二两便罢。

甚至,要是觉得过分,那这利息他也不要了。

今日来此,就是要个说法。

欠债还钱,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岂有如陈平安这般,逛完自大,仗着差役的身份,意图赖账。

若是镇抚司的各位差爷,觉得这样可以,那这欠银,若是不还了,那便不还了。

此等言辞,让小虎爷彻底占据道义名分,让镇抚司沦为被动。此事闹得甚大,因为虎头帮的关系,甚至惹来副差司的关注。

让差头出面处理此事,而作为引来此事的陈平安,自然惹众人不喜。

过程中,虎头帮甚至还愿意退下一步,以全镇抚司颜面,只要陈平安能还清十两本金,那此事便就此作罢。

可陈平安如何来的十两银子!?另外,小虎爷这一通发难,让他失去了最大依仗。

镇抚司虽不会帮助小虎爷,但也不会偏倚陈平安,此事便由待陈平安自己解决。

虽没了利息,但这银子却要得十分紧急。

陈平安东拼七凑,找了同僚借用,依旧凑不足这笔款项。虎头帮的喽喽,日日登门,每日至少三日,早中晚,每次都闹得很大的动静。

都没做什么过分的举动,但引起的骚乱,往往能能引来一大群人的围观。

几次下来,闹得沸沸扬扬。

邻里舆情,虎头帮压制,镇抚司不满

此一事,终是以陈平安变卖小院而告一段落。

由于卖的急,院子的价格被严重压价,甚至有人趁火打劫,陈平安损失惨重。

但还款甚急,终究只能如此。

兄妹俩换了一个住所,比之先前大有不如。没有小院,只有一间临街的房子。

本以为此事告一段落,但后面之事却是越演越烈,陈平安巡街之处,多有闹事,也不严重触犯律例,但打闹不止。

陈平安上前平息时,还入了混战,被人打了几拳。

此外,平日上下差,多有麻烦事。事虽不大,但牵扯太多精力。

生活混沌,眼中的光,渐渐熄灭,直至彻底归于无有。

在此事平息后,过了一年,陈平安路过一处黑巷,被人卸了手脚。

此事非是公事,来源于日常意外,初时,镇抚司尚有照顾,但到后来便是不管不问,再后来,评估之下,取消陈平安临时差役的身份,择良家子重新录取。

没了临时差役的这层皮,兄妹俩的生活日渐困顿,直至虎头帮的再一次登门.

“呼呼呼”

夜幕中,陈平安惊得坐起,神情苍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原来只是梦啊。”

过了许久,他才从梦境的遭遇中,缓了过来。

他环顾四周,发现小丫头正安详地睡着。兄妹俩,一人一个被窝,彼此照顾,又留有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