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你说我怎么就这么苦命,竟然摊上了这么愚蠢的两个男人。”夫人生气地说道。
“夫人,你这是干什么?这话怎么说?怎么还摊上了两个男人呢,我知道一个是骂我,那另外一个呢?”王臃居然没有想到这另外一个男人就是自己的那蠢儿子王天恩。
“愚蠢至极,难道你不知道还有你的那个蠢儿子吗?”夫人坐在椅子上,端了一杯茶。
“哎呀,夫人啊,这话可要说清楚了,别这么吓为夫好不好?那蠢儿子再蠢,也还是个孝顺的,不是吗?”王臃撅着嘴巴,假装很生气的样子。
“少贫嘴,说正经的,你是不是干了什么灭家族的事情?那贼人怎么知道你的书房里放着东西,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的书房里到底丢了什么重要的宝贝?”夫人直接质问起来了。
这王臃听到自己的夫人问起书房的事情,立即触了眉头一般地回绝:“夫人,你现在的身子弱,就不要操这些心了,那盗贼一定以为我藏了不少金银,殊不知,我一个小小的知府,能有什么金银,要说书房,丢了几件瓷器而已,不值钱的,夫人莫要挂在心上。”
“老爷,你知道我问的不是什么瓷器,自从去了一趟金城回来,你们父子就鬼鬼祟祟的,干什么事情从来不告诉我,怎么,拿我当空气了?”夫人显得格外的生气。
王臃环视了一下周围,将话题逆转:“夫人,那小郎中你打算怎么处置呢?难道这一切跟她没有关系吗?”
“这个你放心,在整件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之前,我是不会放她走的,暂时先将她关押起来,等事情查清楚了再说。”
“夫人英明!真不愧是我王臃的夫人!”王臃伸过手来像抚摸孩子一样抚摸着夫人的额头。
“行了,看好你的儿子,千万别再生出什么岔子来了,要知道,闯下祸端,可不是咱们这个小小的知府大院能承受的住的!出去,我要休息了。”
王臃撅着嘴巴:“夫人,我可是你的男人啊,尽管你身体还没康复,可你也用不着将我赶出来啊。”
夫人还是重复着那句话:“出去!出去!”
屋子正中间挂着一幅壁画,上面画着一个男子,身穿一袭长袍,手里牵着一个幼童,站在一棵松树底下望着天,走到画前,夫人停住了脚步,指着壁画上的男子说道:“你看看,你觉得画中的男子在想什么?”
瑞娇看了半天,也揣摩不到画中的男子在想什么,便摇了摇头:“夫人,民女愚笨,看不出这其中的意思。”
夫人笑了,那张俊美的脸上溢出的笑容忽然僵硬在一处,随即从袖子里拿出一把雪亮的匕首,直逼瑞娇的脖颈:“你是个聪明的女人,相信我说了半天你不会不明白我的道理吧,尽管你救了我的命,但你若要伙同他人祸害我的男人和孩子,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瑞娇觉得自己的使命还没有完成,怎么会救这样死在这个女人的手下,一个声音在提醒她:“不要死,救他!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