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我已死,定直接将樊国给掀了,我自己坐上那皇位。”
当说起这个他就生起一丝怨怪。
父母偏心,家里四个儿子,老大最受重视,小小年纪就被送去读书,可他读的啥也不是,连个童生都没考上,但好歹识字,后来进城当了账房先生。
老二不想给老大卖命挣钱供养他,就找了个女人把自己赘去了岳家。
他是老三,爹不疼娘不爱,每天只有干不完的活。
老四最小最受宠,有好吃的准是进他和老大的嘴,他这个被忽视的只有干干干的份儿。
好在,他不是没心眼儿的,八岁起,偷偷跟个瘸腿的镖师学武,报酬就是替他养老送终。
也是因着义父,他才能在军营中活了下来且还屡立战功,后来更是成了一品大将军。
之所以后来是樊韬那小人坐上皇位,就是因他斗大的字不识两筐,但凡爹娘送他读上一年的书,他也不会将皇位拱手相让。
“那你还不是慷他人之慨?”
“祖宗,我的也都给你,先让为夫亲一亲。”
宁嫣自是给他亲的,不亲怎么要好处?
两人睡了一回,而后搂在一起说打算。
“殷破驽,你想复活吗?”
“复活?这怎么可能!
我都死了这么久了,身体估计早就成了一副枯骨了,能借着宋言昭的身体与你温存已是极为满足了。”
“那你想过为什么能跑到他的身体里吗?如果又有其他鬼如你一般进了他的身体,你又待如何。”
殷破驽一下子激动起来,“你是说还有人进过这具身体?”
宁嫣也不瞒他,直言说是。
“他也与你如此这般了?”
“我的夫君与我同房,我有什么理由拒绝?”
“可那鬼不是你的夫君!”
宁嫣就侧头看他,看的殷破驽哑声,是啊,他们都是暂时寄居的鬼,他和另一只并没有什么不同。
可一想到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睡了,他顿时怒气下涌,所有的火气都朝着宁嫣去了。
宁嫣任他施为,但也没忘了说风凉话,“你看,你这就受不了,万一将来他的身体里再住进十只八只鬼,你还不得折腾死我?
我这小身体可搁不住你这蛮驴折腾的。”
殷破驽一个激灵,蛮驴?“你,你能看见我,不会还能看到我……”
宁嫣坦言,“自是看得见的。”
殷破驽得意了,“可惜,你我晚相识了几十年,不然,非让你尝尝我这蛮驴真正的厉害之处。”
宁嫣:……这就把别人给他戴绿帽的事儿忘了?
“所以,我才说想法子给你复活,这样你就能重新迎娶美娇娘,左拥右抱享受齐人之福了。”
殷破驽动作又是一顿:“所以,你要将我推与他人?”
“我有夫君的,如今你也就是在这具身体里,不然谁要理你?”
好嘛,因为这一句话,接下来的大半个晚上殷破驽一声不吭,火气全撒到了宁嫣身上。
宁嫣:不慌,hold住。都是为了以后享尽齐人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