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点了下头。
“去,快去吧,你爹听了肯定很高兴。”
今日休沐,李侍郎肯定是在书房的。
不是画画看书,就是自己与自己对弈。
当李侍郎看到儿子主动找他,并说决定参加今年的院试时,激动的一拍大腿:“好,这才是我的儿子!
你等着,我这就将历年院试的试卷整理出来,你好好看看,参加今年五月的院试。”
禹国院试,三年两考,一次在五月,一次在八月,今年就是在五月,因为八月是三年一次的乡试,也就是秋闱,李承锦如果考的顺利,能直接参加今年的乡试,不用再等三年。
李承锦也是这个意思,既然决定要考了自然想一次就过,一鸣惊人,对于父亲给他找往年试卷的行为并不反感。
“有劳父亲了。”
李侍郎心说,不有劳,一点都不有劳,他就怕儿子突然反悔又不想考了。
他连忙行动起来,把自己这些年收集的好文章先拿出来给儿子,自己则去找老友找卷宗,总之那叫一个忙啊。
……
宁瑶被黑衣人打晕,再醒来时,就在一间装扮的极尽奢华的房间里。
而她却躺在地上,好在地上铺着地毯。
“醒了?”
宁瑶立刻抬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一张熟悉的俊面映入眼帘,是七皇子!
只是这张脸过分苍白了些,且还带了一丝怒气,她忙起向回话:“见过七皇子。”
“宁瑶,知道本皇子为何请你过来吗?”
宁瑶心说七皇子肯定是要报恩呗。
但她还是故作不解的摇了摇头,“臣女不知。”
“本皇子问你,我身上的伤真的是你包扎的吗?”
七皇子之前被人刺伤左胸,但有惊无险,离心脏还有两指宽,且那一剑扎在了骨头上,并未伤及内里。
只是他被人一路追杀,失血过多才会昏迷不醒,原主也是觉得自己只是帮人止血包扎不算什么,这才不求回报的离开。
而这次宁嫣过来,因为剪了他的下面,怕他失血过多而死,确实也帮对方止了血,宁瑶见到七皇子的时候只是用自己的衣衬帮七皇子包扎,多余的什么也不用干,这救命之恩就落到她头上了。
因此,宁瑶答的半点不带迟疑,“确实是臣女包扎的。”
“那包扎的布料还是臣女割了干净的衣衬……”
她一直注意着七皇子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此时七皇子看向她的目光如同盯上猎物的恶狼,恨不得直接生撕了她!
所以,她顿住了,“七,七皇子,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七皇子简直怒不可遏,“你救了我,又为什么要伤害我?”
宁瑶忙摆手,“怎么可能?我就是帮您包扎伤口,这怎么是伤害呢?其它的臣女什么也没做啊!”
她还指望嫁进皇家,成为皇子妃,王妃,甚至是皇后呢,怎么可能伤害七皇子?
她又没活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