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这家伙脾气还真不,”邓凯嗤笑道。
“嗯,脾气是不,朋友来送他,他却要打人,那个叫驭的家伙朕也见过,在宣城书院,是个等待重开科举的儒生。”
“皇上好记忆,这个人叫卢以行,字驭,可是个颇有趣儿的人,他不止是个儒生呢,在桂林城里还开了家镖局,不过正如长歌的,他本来不会什么功夫,镖局里镖师也不多,生意就更少了,却一直苦撑着。”
“开镖局的,呵呵,有点意思,”浪突然用只有他和邓凯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这么你也一定了解过他是怎么支撑下来的吧?他和亭林先生还有傅山先生有没有什么关系?”
邓凯神色惊异,对浪出这番话很有些意外,片刻后才回过神来轻声道:“皇上果然明察秋毫,这个卢以行却是是得到了亭林先生的暗中资助,这才将镖局支撑下来的,否则凭他的身手和财力,根本不可能。”
“呵呵,原来还是你锦衣卫的人,怪不得你对他这么了解。”
邓凯苦笑啊,“这家伙太不入流了,是因为亭林先生和傅山先生掌握漕运帮派和两京十三省的镖局行当,为朝廷搜集情报,所以才不得已关注一下这个他们留在桂林的家伙。”
“他没加入地会吗?”
“没有,国舅爷这边和亭林先生一样,也并没有让他加入到地会。”
傅山已经到了西北军中,顾亭林依然在敌占区,地会总舵的负责任便是王夫之和方以智,顾亭林安排这么卢以行在桂林,必然要让王夫之知晓。
“看来卢以行还是有些故事的。”楞头,语气却是颇耐人寻味地诡谲笑着:“亭林先生良苦用心,进退有度啊,他是怕用个干练角色在朕的身边,引起什么误会,所以才选中他的?”
邓凯眼神躲闪,被浪捕捉到了他刹那间的心慌,邓凯又忙转移话题,心试探地问起别的,“皇上,你是不是早早就发现他在树林里躲着了?”
“呵呵,你难道不是?”浪轻笑道:“朕只是见过他这个人,你却了解他的几乎一牵”
邓凯心沉啊,完了,还是被皇帝老子识破了。
就见浪苦口婆心道:“老邓啊,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就别藏头露尾的了,关于这个卢驭恐怕你还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朕吧,这么心,难道是担心朕会对一个家伙不利?”
邓凯吓了一跳,忙道:“皇上,臣可不是怕您对他不利,而是怕您一旦知道了他的身世,会对他揠苗助长啊。”
“呵呵,朕就么,亭林先生把他安排在桂林,肯定另有隐情,若有,必定是要保护他,留在桂林,重兵把守,当然是最安全的,而你又不肯出这一点,原来是怕朕过于抬举他,吧,他到底是什么人?”
“他”邓凯面色暗沉,嘴唇抖动着,极为痛苦的:“他是忠烈公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