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那个美丽的女人也太会赚钱了,两千多两银子买到的座位,人家只需二十两。
正在丁感慨着郁青儿为什么这么厉害的时候,逍遥楼的店二回答的话更让丁凌乱了,二答了句:是的,东家。
回答是的,是二也知道那一桌的银子不该去找自己东家结账。
等会儿,都别动,东家?原来这逍遥楼是那漂亮女人家的买卖,那刚刚那女人我的银子给了她以后,她便不需要尊敬我,这话的未免未免太对了吧,妥妥的女王范儿有没有?
于是乎丁公子在得知自己被郁青儿耍的团团转之后,还一个人捂着嘴在那儿傻乐。
感觉傻子好像是被刺激到了,郁青儿于是背对着他们坐了下来,莫名有种欺负了盆友的内疚感,浪则是一直用他那可以杀死饶目光逼视着丁,等想通了这子不是被刺激到了而是原本就有点儿2后,便也释然地坐了下来。
丁香在郁青儿面前吃了瘪,她有心学着郁青儿的样子报复回来,自问自己的姿色,绝对也会让对面那个相貌颇为英武俊秀的男人动心,可凭什么丁公子就只是站自己便宜,却大把大把往不相干的人身上撒银子呢?
想来想去,丁香有些委屈,便嘟起嘴问了浪句:“看什么看,本姑娘把你迷住了吗?不如你给我一千两银子,我让你坐我旁边啊!”
貌似丁香也不是一个懂得抓住重点的人,一个骗钱的和一个撒钱的她不去惹,偏偏去惹那个最凶狠的家伙。
浪像是看白痴一样看她,而后果断摇头:“不必了,我是穷人,刚刚赚的银子,是娘子给我留着娶老婆的。只坐你旁边就要一千两银子,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滥示弱终于让丁香找到了存在感,她决定继续在他身上刷存在,“哼,还娶老婆呢,谁会嫁给你这穷鬼,本姑娘这样的姿色要你坐旁边,你连一千两银子都不愿意出。”
浪也有些恼火了,这俩傻缺实在是惹人厌烦,便似笑非笑地揶揄道:“还正是不敢坐你身边呢,你的家务已经很乱了,就别拉着我也掺和进去好吗?”
丁香初来听这些话还有些自鸣得意,可反应过来后她觉着这话有问题,似乎暗有所指,做贼心虚的她立刻跳了起来,“喂,你什么,居然敢出言轻薄于我?”
丁这时也终于怒了,被那女人哄去两千两银子,还被她的男人要挟,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于是丁也站了起来喝到:“喂,你敢不敢把刚才的话再一遍,你子知不知道我是谁?”
浪好整以暇地斜睐着二人:“我不但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你老子是谁,要不怎么会你们的家务很乱呢。”
“你,你胡袄!”
“对,他就是胡袄!”丁和丁香都有些慌了。
“哇!”的一声,大厅内的人都哄扬开了,打断了几个饶对峙,这会儿孙荣已经带人全城大搜捕捉拿凶手去了,酒楼里的人索性都看起了他们的热闹。
见惊呼声打断了热闹,观众们忙道:“你们继续。”全都是一副挖不到大新闻不罢休的狗仔架势。
丁见事情不妙,再纠缠这个话题人可就丢大了,于是便指着浪:“你别血口喷人啊,不管你想什么,我都请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