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祖佑带著马毓在餵驴呢,一人抓著个胡萝下,旺財是吃的开心了。
只是下一刻马毓立刻扑到马祖佑的怀里,紧紧的抱著哥哥、看都不敢看马寻一眼。
这丫头,见到亲爹比见到人贩子还紧张,
“是爹。”驴儿倒是胆子大了不少,“不怕的。”
马寻也不急著立刻去哄女儿,免得丫头更害怕。
只是他有些奇怪,“丫头胆子怎么这么小?”
“估计也是天性。”观音奴就说道,“宫里多是侍卫、內侍,很多都是板著脸或者諂媚,丫头不习惯。”
刘姝寧也跟著说道,“除了她老姑父之外,其实也和姑父、大哥几个关係好,都不怕。”
这么说来就是只怕不认识的人,陌生的,和朱元璋、朱標几个关係也不错,起码不害怕。
马寻哑然失笑,“那这么说来,我得天天在她眼皮子底下溜达了。”
刘姝寧有些羡慕了,“鱼儿乖巧听话,不像驴儿越来越淘了。”
男孩和女孩还是有些区別的,当然非要说有些假小子之类的就纯粹抬槓了,不能以偏概全啊。
观音奴倒是不这么认为,“鱼儿也,有点小气,倒是驴儿性格豁达,有兄长的样子。”
马寻挤眉弄眼的,“等鱼儿当了姐姐就好,到时候说不定就大度了。”
刘姝寧和观音奴似乎有点免疫了,有些时候马寻就是这么的放荡不羈”。
放荡不羈的马寻也是儘可能的一碗水端平,还好现在年轻体壮,还不至於一下子清空了库存、
后继乏力。
第一天歇在刘姝寧的房里,第二天就是刘姝寧带著儿子和女儿了。
只是大清早的马寻觉得不对劲,房门被两个孩子推开了。
“爹。”马祖佑牵著妹妹,开开心心的跑到了床边,“姨姨。”
马毓就是一头雾水的,警惕的看著马寻。隨即手脚並用,不过显然没办法爬到床上。
而马祖佑就托著妹妹的屁股,这一身肉也不是白长的,还是有点力气。
好在马寻和观音奴迅速的穿上贴身的衣物,孩子小归孩子小,还是梢微注意点才好。
马毓紧紧贴著观音奴,开口了,“走。”
不认识亲爹、不喊人,现在还要赶我走!
马祖佑拍著床沿,“爹,出去玩!”
这儿子和女儿的区別,好像真的非常大。
心不甘情不愿的马寻只能早起了,这叫个什么事啊,不需要上班不需要上学的,睡懒觉都不行。
一家五口吃完早餐,刘姝寧说道,“一会儿该去姐那里了,要不她又得说你。再说了,雄英也要抓周,得安排一下。”
马寻打量著刘姝寧,“我看不只是驴儿和鱼儿在宫里住习惯了,你也住习惯了。”
刘姝寧稍微愣了一下,似乎也有些后知后觉,好像还真是如此,
队伍再次浩浩荡荡的出发了,直奔乾清宫。
朱雄英看到马祖佑和马毓就开心,让马寻有些意外的是这孩子是站著的,难道会走路了?
马秀英似乎看出来了马寻的意外,笑著开口,“早就会站了,就是不愿往前走。你一催,他就坐地上。”
马寻一下子就乐了,“这不是和驴儿小时候一样?”
“比驴儿还懒!”马秀英笑著抱怨,“翻身不愿意翻,得我们推一下。虽说爱闹,不过自个儿玩也行。”
那还好,不是一味折腾人的孩子。
马寻笑著从怀里掏出平安符,“给雄英的,我也不知道送些什么。”
马秀英笑著接过,“用不用贴身戴著?”
马寻哭笑不得了,“我又不是什么高僧,没那个念力。”
马秀英不太认可,坚持自己的观点,“那就繫著。”
忙了一天的朱元璋傍晚才回来,看到朱雄英腰间繫著平安结顿时明白了,这肯定是孩子他舅爷爷编的。
仔细看了看,朱元璋小声说道,“驴儿都没有吧?”
马秀英白了朱元璋一眼,“就三个,他岂是偏心的人?”
朱元璋更加开心了,“他不偏心才怪事,怎么没见给济嬉也供一个。”
马寻编的平安结,那肯定是开光、祈福的,哪怕不喜欢马寻当和尚的这段经歷,可是也必须正视这个现实。
再者他现在大功德加身』,他供出来的平安果肯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