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炳的自杀、黄依依的被杀、陈二湖和韦夫的病死、林英的牺牲,死亡形式各不相同。阿炳在收获了英雄般的尊重时,生理的缺陷暴露更加突出,无法回归正常人的生活,只能以自杀来解脱自己。黄依依的被杀,则是在厕所为情敌用门无意识地撞死的。陈二湖是退休后又恢复工作后为自己的狂热付出了生命的代价。韦夫生前未能为歌名做大事,死后却为歌名立大功,他的死可谓恰到好处,符合了需要的一切要素。林英的牺牲是在生女儿时,昏迷过程中泄露了真正丈夫的名字导致的。这些书写的死亡具有突发性、偶然性、非正常性,表面上都是死者特有的弱点和过失造成的,可以说是他们的弱性和过失预约了死亡,祛除宏大叙述中英雄死亡的道德魔咒,引导英雄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当然,在艺术特色题材《暗算以其神秘的特情题材,神奇的人物,悬奇的谍战情节尽展小说的艺术魅力,整个故事题材的神秘无疑使小说《暗算更显魅力,和平时期对于遥远的战争年代隐秘战线上的奇人逸闻的想象激发了印证的冲动,这种冲动转化为读者的阅读期待又与小说的神秘而真实的题材不谋而合。
当然,林有成很清楚他现在的时候,也必须要慎重对待一些情节,毕竟这里面有些故事并不是过去,而是离现在并不算遥远,当然整个故事的时空跨度大,三部看似相对独立实则紧密关联的《听风者、《看风者、《捕风者穿插起五个迥然不同的谍报传奇,这样的传奇故事本身就是充满了神秘之感,虚虚实实。
谢舒华也没有细看,只是知道林有成这边重新开始写谍战小说,笑着说道:“张伟那边要是知道,你现在已经再写这部新的稿子了,一定会很高兴,尤其你还是谍战小说。”
毫无疑问,林有成之前发表的两部小说《风声和《潜伏都是毋庸置疑,相当经典的谍战小说,深受读者喜爱,在整个文学圈都有相当大的影响力,这要是文学界知道林有成这边有在写新的谍战题材的小说,一定都会很期待。
这其中也包括她自己,她自然也是很期待林有成这部新写的谍战小说。
《风声和《潜伏都珠玉在前,就是不知道林有成这一次写的《暗算又会是怎样的故事。
“这可不是一部。”
“不是一部?”
谢舒华有些意外,没想到林有成居然写得不止是一部,这是她没有想到的。
林有成笑了笑,说道:“算是连续的三部短篇小说组起来的长篇小说吧,等我把《暗算其中第一部《听风者写完之后,就先给张伟那边看一下,这要是稿子不过,我就另外再投给别的杂志。”
谢舒华听见林有成这话,不禁笑了,她可不认为张伟那边会拒绝林有成的稿子,只是瞧着林有成写的这部《听风者其中的部分内容,像是采用第一人称的回忆叙述,不禁问道:“这是第一人称的回忆叙述?”
林有成点了点头,他这边本就有会和谢舒华交流一些文学创作上的事,自然也就和谢舒华说了《暗算的整个故事。
其实这部小说的特别之处,也就是整个故事的叙述是通过记者这位主人公去开始,而记者并不是真正故事的主人公,而是引出故事的叙述者,而且每个故事的讲解都采取第一人称的回忆叙述,这种叙述手法无疑是也是相当特别的。
尤其回忆是对事件的再叙述,会改变事件发生的原始样式,回忆型叙述把原来立体的生活压缩成一个直线的事件,这样可以从容发挥叙述者的思考力,对事件或人物进行评价和议论。由第一人称叙事者讲述自己的故事或感受,以叙述者的主观感受来安排故事的发展的节奏,并决定叙述的轻重缓急,这样,第一人称叙事小说才真正摆脱故事原本的束缚,不是情节线而是情绪线来组织小说,第一人称叙事方式更体现其魅力。
林有成很清楚这一点,自然也不会对这个叙述方式有所改变,整部小说叙述时特意强化了叙述者的在场,而且他们还是亲历者或见证者,与被叙述者有着千丝万缕的纠葛,或是相互熟悉,或是有情感的联系,或是师徒,或是战友,正是这种亲密关系使叙述者对被叙述者有着特别精细的感觉,有着特殊的情绪,这样采取抒情性叙述方式讲述显得别具一格,强调了叙述者的主观视点和内心感受,情感的叙述中有思考、判定和抒情,审美的感染力穿透了情节本身,使讲述变得浑厚,充满了生机和力量。
这也是为什么《暗算这部谍战小说会获得茅盾文学奖。
谢舒华心里虽然很期待林有成这部小说,但也想着让林有成能够安心先写完稿子之后再交流,当然如果林有成想要和她讨论,她这边自然也会交流一番。
当然,现在谢舒华并没有想着要打扰林有成,还是让林有成安心地写稿子。
很显然,林有成这边在四合院开始写新的小说,而且张伟这边自然也会再来,后面也就会知道林有成在写新的谍战小说,这自然是让他期待不已。
毕竟整个文学界都非常清楚,林有成的那部《风声和后面的那部《潜伏究竟有多震撼,现在林有成重写谍战小说,这如何不让张伟和《人民文学杂志社的一众编辑纷纷期待。
尤其是张伟听林有成说了,这部谍战长篇小说是三部短篇小说组成,这也就算是三部小说。
这自然也是让张伟更加期待不已,要知道这也就算是林有成将要破天荒地连续发表三部小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