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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有告诉我要做什么?!
德洛兹慌乱地推搡着,试图阻止屈膝并向方桌外探身的男人——他死死抓住德洛兹的手臂和腰间的工装口袋,作了个抛口袋的动作:码头上到处是这样的工人,德洛兹熟悉极了。
“不!不!罗兰!我还没准备好——至少——至少——我——我没有武器——罗兰——罗——”
她被从方桌上拎了起来。
华尔兹般转了个圈。
落到方桌的另一端。
傻愣愣的姑娘站在桌子上,看罗兰弯下腰,从她刚刚离开的位置,捡起一条束发绳结,轻轻塞回少女的手里。
德洛兹:……
“这一点都不有趣!罗兰·柯林斯先生!你可以直接告诉我的!”
都什么时候了?!
恩者在上!
“时常在危险边缘行走的人会格外年轻,德洛兹。萝丝说女人最爱年轻,其次是年轻的男人——审判庭里许多执行官就是这样永葆青春的…他们死的时候都不超过三十岁。”
如果不是桌子下面是一群啃人血肉的老鼠。
德洛兹发誓。
她发誓,要用钳子把罗兰·柯林斯的鼻子拧下来!
至少朝他屁股狠狠来一下!
“你怎么能在这样危险的时候——”
“嘘。”
罗兰扯了扯德洛兹的袖子,示意她往房间另一端看:吓得心脏快从喉咙里跳出来的姑娘并没有及时反应过来——鼠群到底为什么不往桌子上爬。
他们站立的这只小方桌,又是在什么时候,变得无比光滑。
除了她落脚的地方。
“深呼吸,工匠小姐。”
罗兰朝被解救的仙德尔挥了挥手。
德洛兹瞪着眼睛,不敢置信地打量他——她好像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罗兰·柯林斯。
另一端,被解救的仙德尔正由教士们组成的‘盾墙’,一步步淌过鼠海。
“听我说!各位!还有克拉托弗小姐!”
年轻的教士已经不能作为‘剑锋’顶在前面了——他的脚踝被彻底啃烂,由一名年长的架着。
但不耽误他在危难中下达命令。
“临时放置缴获物品的房间至少是安全的!我保证!那里面的墙壁都是特制…还有一扇通向下层的门…克拉托弗小姐!我需要您在我们靠近后,立刻清扫掉面前的鼠群,由我们的人打开房门…”
仙德尔轻轻应声。
罗兰盘着腿坐在方桌上看着他们,德洛兹则从口袋里找了只谢天谢地还在的扳手拎着——虽然没有老鼠能爬上这只桌子。
教士们压根不对这审判庭来的金眼‘娘们’报什么希望,而罗兰的表现也恰巧证明他们的判断:
这人就是靠那张脸成为的执行官。
等到他们进了那间安全室,绝不可能派人手救他——哪怕克拉托弗小姐恳求。
还有那个工匠。
满身油腻污秽的下流女人…
“我们快要到了!注意!注意!”教士喊着,要他们齐齐用力,将侧躺的木桌尽量往两侧推,空出一条能够让仙德尔·克拉托弗展现力量的空间。
“只要五秒钟!”
他喊。
身后,手握两片钥匙的年轻教士已经准备就绪。
一旦前方鼠群被切碎,他就要立刻冲过去,打开那扇象征希望的门…
他们都能活下来。
除了这房间里的某两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