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苦笑一声：“记忆太多，有些很模糊了。”
最清晰的就是每一世和佑离斩杀魔族，猎杀异界邪念，然后一次又一次地死在佑离面前。
林昭对自己的死，和每次留一个作鳏夫的佑离这件事，很难说出个一二三来。
曲殊道：“因为古凤凰运，所以我自然是会想方设法认识具有古凰凰运的你的，或者换句话说，我在几个轮回之中，也用过一些不正当手段企图离间你和佑离的感情。”
林昭：“……”不愧是曲殊，能把做三这件事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但是无一例外，全部失败。”曲殊有些无奈的看着她：“你同佑离在一起时，眼里从来不会有别的人的影子。”
林昭哈哈一笑：“你说的我对他倒是深情无比。”
曲殊但笑不语。
只是他这么说么？
不，那些轮回中，佑离带回一个下界的修者，这个修者自然是引起了界无数人的注意的。
他是因为古凰凰运而觊觎林昭，那佑深则是看了自己的弟妹。
可惜，看起来林昭根本想不起来这些事。
曲殊感慨：“林昭，这一世，多谢了。”
林昭被他忽如其来的感谢弄得莫名其妙：“怎么一下这么郑重？”
曲殊微微勾唇：“因为这一世，大概是我们最后一世了。”
林昭瞳孔缩了缩。
“一旦天神苏醒，修真界力量被吸干，这方位面就不会存在时间空间重置的可能，我曾经也想过自己的轮回能不能更早一点，但每一次我的轮回都是从五岁时期开始……”曲殊道：“察觉到这个时间的时候，我就查了一下修真界的大事小事。”
林昭愣了愣：“你的意思是说，你我的重生，还有你的无数轮回，不单单是因为凰运这么简单？”
“是神迹。”曲殊肯定地道。
“只有神，能一次次逆转时间，以求一个改变，我们都是这个神逆转时间的轮回中，依靠凰运求来的变数而已。”
这个神是谁，其实不言而喻了。
这位从远古时期诸神陨落后一直处于幼生状态的神尊，在每一世轮回中即便回到了当初的全盛时期，也没有把握能够赢得过苏醒后的天神，但是他可以利用神的能力，逆转轮回。
苏白。
林昭隐隐的感觉，有什么线将记忆中自己和佑离的行为与苏白的能力，划了线。
曲殊总结道“这一世，我不断地推演为什么那么多世的轮回都没什么区别，就这两世忽然你我结局都不一样了，最后得出了一个结果。你在每一世中成就神尊，以性命为代价加强天神的封印，苏白才有机会在后来蒙敝过天神，逆转轮回，但他的逆转能力因为神力的限制，也就只能到我五岁时期的时间点而已。”
曲殊道：“何况天神也是神，即便在封印中，他也能感觉到苏白一次次用神力逆转时间重置轮回，以求给修真界给多机会和时间，继续让苏白这样下去，他的复苏将遥遥无期，于是他在修真界几位气运之子中，选择了一位进行诱惑。”
林昭张了张嘴：“是佑离？”
“对，作为气运之子的佑离选择了与他合作，就从这一世起，一切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