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带著女儿过来,黑公爵很是高兴,不过他也要把妻女都送到伦敦去,和两个儿子在那里匯合。
黑公爵的母亲毕竟也是英国公主,甚至还是摄政王的姑姑,只是他们这个家,总是应该尊重优生学,最后近亲结婚多代表现出来的就不是想要的结果。
但这方面也有比较奇怪的例子,那就是拿破崙的父母也是关係比较近的亲戚,他们就没有事,而且生出来的儿子,除了热罗姆比较废柴以外,各自都还有一定的能力。
这就是倖存者偏差了,想想奥地利人的下巴。
索洛维约夫虽然见过这边的哈堡,不过他们已经是洛林那位和玛利亚特蕾莎的后代,属於母系的,就像是老罗家的留里克血统一样。
索洛维约夫和卡佳的孩子,也是母系留里克血统,这是从卡佳的家族带来的。
不过这並不意味著什么,拥有这种血统的贵族,传了二十多代,也不在少数。
要是仔细计较起来,大概也是车载斗量。
但哈布斯堡家族,细究起来確实也非常让人討厌。
倒不是索洛维约夫对於他们的成见,从这个家族被瑞士老乡赶出来以后,就一直是利己主义很严重。
哪怕是俄军去义大利的时候,对於义大利俄国也不可能有什么影响,结果弗朗茨皇帝的微操,葬送了一次反法同盟的优势局。
此前的事情,以大空位以后,神罗还没有被解散时,奥地利一直以来都是操纵选举,干掉异己。
只不过以后越弄越弱,並不是指奥地利的国力,而是因为內部有巴伐利亚和布兰登堡这样发展起来的国家,总是有一些威胁的。
三十年战爭打到后来,乾脆法国人也进来了。
之后奥地利又出现了王位继承危机,西班牙的本家因为除了个智障低能,连生育都不能的卡洛斯国王,很快也就丟给了法国人。
虽然法国和西班牙不能合併,但波旁当时的实力已经非常强大。
欧洲的主要对抗,让英国人在岛上搁著,长期都是哈布斯堡和卡佩系在爭夺,只不过现在哈布斯堡变成了洛林系,而卡佩以后是瓦卢瓦,现在来到了波旁,以后奥尔良有没有机会都是个未知数。
毕竟波旁那一大家子,他们在法国要是倒行逆施的话,大概以后也只有西班牙亲戚或者別的什么地方能够容纳他们了。
发生点什么事情都不意外,这就是欧洲目前的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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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到卡尔斯鲁厄的时候,索洛维约夫总算是和一家人会合了。
看著索洛维约夫的胳膊上掛著那丫头,卡佳倒也笑了。
毕竟是她丈夫,夫妻之间也知道都是怎么回事。
开始就说的很清楚了:“米什卡,你可要和我在一起,我们已经分別很长时间了。”
“但愿不再打仗了,现在也只有一些外交工作可做。等到和平了以后,我们先回到拉多加湖,以后再找个温暖的地方生活,別管是外派还是过著悠閒的庄园生活。”
“可事情总是不能如愿,陛下要你去维也纳。”
“这倒是没什么,我担心的是家里面,孩子们”
索洛维约夫这话就对的是家里的小黑心,莉莎倒是头一次主动的叫了“爸爸”,但看起来还是很彆扭。
但这也算是好兆头了,至少女儿不再像是以前那样。
儿子们倒是还像以前一样,索洛维约夫渐渐的也喜欢上了这种缓慢的生活。
可是也就给他几天时间,父亲和继母要到义大利去,他和卡佳要去维也纳。
至於克里斯蒂安,他和又怀上了孩子的尤莉亚,要回梅克伦堡的家里去。
“我决定退役了,和尤莉亚回到什维林去。”
“以后不从军了?”
“军队的生活,不如和妻子在一起。尤莉亚也希望这样,我和你不一样,米克,我不过是个勇敢的掷弹兵,在战场上该尽的义务,我已经都完成了。”
“那也祝你幸福,要好好的对待尤莉亚,我的胞妹,这驃骑兵就交给你了。”
“哥哥,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可以再来什维林。”
“当然,我之前去过那里,路径都很熟悉。不过你和克里斯蒂安,我还有很多事情想要说。”
但现在更多的是分开,只不过一家人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克里斯蒂安也是厌倦了军旅生活,而且尤莉亚一直要求他戒酒,在斯摩棱斯克误事的那回,要不是其他人兜底,那么情况只会更加糟糕。
也但愿他们漫长的后半生会很幸福,索洛维约夫是很羡慕自己妹夫,没成年就是上校,很快就当了將军,现在是以步兵中將身份退役,回到家里也有大量的田產——就是梅克伦堡本家这样的公国,土地总是有不少的。
而自己还是要继续工作,前往维也纳。
路上沙皇还派了个信使过来,说明了这次任务的情况。
“陛下要我担任驻奥地利的大使?我来当外交官?”
“是临时职务,等到会议结束为止。”
“好吧。”
虽然不能在信使面前表露自己的不满,但是要整天和奥地利人打交道,那是个很难受的事情,没有什么事情要比和奥地利人打交道更难受。
卡尔大公倒是为人真诚,这和他在骑士团的经歷有关係。
奥地利人,总是虚偽的,一张虚偽的脸下面,大概就是梅特涅这样的肠子。
已经不止一次了,索洛维约夫知道梅特涅干的事情,实际上沙皇对他也很不满意。
除了俄奥两国之间的关係,还有巴格拉季昂的老婆,被梅特涅睡了以后,“小妖精”可是给这个未来女装大佬生了个女儿的。
也不止一次这样,梅特涅和塔列朗,都和萨根女公爵姐妹几个,有不清不楚的关係。
这种人,除了社交以外,別的方面也是精力过剩。
索洛维约夫倒是可以在战场上发挥出来,他又不像是那些扑了粉的。
不过要是没有战爭,大概他也要扑了粉,然后来標誌性的假笑,那种业务式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