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这边的进展,也就是这些了。
但问题並不在这里,还是出在波兰人的那片到处都是水的阵地上。
沙皇本人也在关注著战况,因为三国君主都在这里,他也不好发作,只能暗搓搓的对著施瓦岑贝格的行动阴阳怪气。
当然了,他要是回到俄军的大帐篷里,肯定会对著自己的隨员发表些意见的。
“这个施瓦岑贝格,之前在德勒斯登的时候,就是因为河水暴涨,导致行动出了问题,现在又把奥地利人自己的军队放在那里。”
很显然,拿破崙抬举了这傢伙当奥地利元帅,多少还是有些意想不到的作用。
也难怪拿破崙总是嘲笑施瓦岑贝格,提到他的名字就像是提到个笑话,还经常狂笑不止。
“陛下,可是我们该怎么办呢?”
“那里又没有我们的军队,现在也只能够指望各条战线都不要出太大的问题。”
在他们面前的瓦豪,双方还在反覆爭夺,维根斯坦又攻上去了,不过收效甚微。
但还有比他们情况还要糟糕的,因为莱比锡南面这几条河流的水位暴涨,导致奥军互相之间,並不能相互呼应,这样只会让配合变的更差。
那条该死的普莱瑟河,实际上把战场给割裂了。
这个愚蠢的指挥办法,因为亚歷山大多少喜欢搞微操,总是比另外两位君主同行能够意识到问题所在。
w国王这本事是不够的,但是他多少也听劝。
至於弗朗茨皇帝,那就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了,似乎哈布斯堡有点军事天赋的人,基本上都是卡尔大公这一系血脉,一直到奥匈帝国都完蛋。
他本人和卡尔是亲兄弟,但是卡尔在这方面,比兄弟们都高的多,真是让人感慨物种多样性。
但卡尔大概也想不到,施瓦岑贝格给自己打过下手,但是他的单独指挥能力,大概仅限於躲开敌人的主力,还有带著几万人跑路,要真的在会战中,这样的统帅是靠不住的。
奥军本身就只能在几个互相孤立的村庄和渡口过河,然后对波兰人的阵地发起进攻。
不过波兰军以外,还有奥热罗元帅率领的第9军在这里,虽然这位元帅和老兵痞马塞纳,以及苏尔特,可能对於打劫的兴趣,要比打仗更大,但也不妨碍他是个勇敢的军人,而且把部队部署在这里。
看到了那些奥地利人正在准备渡河,两位元帅也各自下达命令,要自己的部队都列队准备加入战斗。
法国人利用了河流的一侧展开防御,奥热罗把部队都放在后面,而且对於炮兵阵地做了精心的布置,看起来是吸取了之前在埃劳的暴风雪当中,让自己的部队在敌人的炮口下近乎白给的教训。这一次他是防御方,准备给冒然渡河的敌人,用暴风雨一半的炮弹进行打击。
奥地利人先占领了几个没人控制的建筑,然后就要对著在夹角上的波尼亚托夫斯基发起进攻。
在这边奥地利人负责发起主攻,而站在他们侧翼的,倒是一部分普军和俄军在侧翼的部队。
波尼亚托夫斯基所在的地域也很不巧,奥热罗那里隔著河,只要奥地利人去占领学校,他就可以发起反击。
这一边的波兰人,实际上阵地並不太好,甚至还要面临著敌人的威胁。
但是波兰人的猎兵已经部署在灌木和各种树林背后,隨时准备给联军一个打击。
除此以外,这边的波兰枪骑兵也准备加入战斗,除了他们以外,还有些轻骑兵骑的是矮种马。
连拿破崙都说他们是“侏儒骑兵”,不过这八百骑战斗力並不弱,只是因为兵种特性和马匹的问题,受了一些限制。
而奥地利人对学校发起的进攻,奥热罗看到了,也有些不满。
“这些混蛋,居然找到老子这里来了。而且还封锁了大门!”
於是,他除了派出部队反击以外,还加入了战斗工兵。
这些工兵最大的特点,就是在行军队列当中,他们的步伐在阅兵场上总是最缓慢的。
如果看过法国国庆阅兵的,大概都会知道,最后出来的外籍军团工兵队,总是穿著皮围裙,扛著把斧头,在缓慢的检阅曲当中慢步前进,经过香榭丽舍大道。
那个速度,可以说是相当缓慢。
但也不是没有作用,这些工兵其实都是精挑细选的出色战士,在攻破一些路障的时候,总是有奇效的。
脾气不好的奥热罗,也不想放著自己面前学校的阵地就这么被奥地利人占领,他的弟弟之前被皇帝在俄国的外甥半天就给打垮了,这是很丟人的事情,他总是要本人给找补回来,才能够改善皇帝对他们的印象。
虽然皇帝本人是原谅了小奥热罗的行为,而且认为那种情况战败也不是没有理由,毕竟索洛维约夫这小子太难对付了,小奥热罗又是依靠著哥哥名望才能够当上將军的。
然后,倒霉的变成了奥地利人。
奥军在进攻的时候,也不可能知道一个法国元帅,在俄国將军,法国皇帝的亲戚那里吃的亏,要在他们这里找补回来。
因此,法国步兵发起进攻的时候,这种凶猛的炮火,还有步兵不开火,挺著刺刀发起刺刀衝击,还是在灌木丛的边缘这么干,多少就出人意料了。
法军的奇袭很快也有了结果,那些工兵带著斧头,在步兵的掩护下,清理了障碍物以后,不由分说就用斧头劈开了大门。
这样法国人也对学校发起了攻势,由於拿破崙和之前大革命各路政府时期,很多地方也都开设了学校,对於学校老师的怨念么.
法国有一点和中国一样,那就是老师手里总是拿个尺子,韩麦尔先生是这样,代课的某个义大利光头也是这样,甚至还给自己打了个老婆出来。
因此,总是有些心理阴影,他们破坏起来,居然还很带劲儿!(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