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几个丫头,对於骑马可不是那么积极。”
“可也有喜欢的,上一次在马厩的时候,卡佳的女儿就自己去餵马。”
“你是说索洛维约夫的那个女儿啊。”
“是的,我想和卡佳说,要她把这孩子送进宫里来,和我们的孩子一起养,可是她不愿意。”
“她不愿意的话,还是更关心孩子的,谁让她在宫里当侍女的时候就跟著你,你整天围著孩子不愿意到別的地方去,都.”
说罢又捏了路易莎腰间的软肉,很显然手感不错,沙皇本人很是享受。
“又胖了一些,再柔软一些就刚刚好.”
“可今天不是时候,接下来还有个舞会。”
路易莎也知道,就算亚歷山大打算生孩子,现在这个时间算的大概也不甚准確。
“那好吧,我们改天,这一阵我会一直到你这里来的。”
路易莎也觉得自己这个沙皇丈夫越来越古怪了,不过也没办法,她嫁到这里来,也是命运的安排,对於巴登这类小国来说,就是这样。
好在亚歷山大对岳父岳母和小舅子还很好,路易莎就记得弟弟卡尔·路德维希继任的时候,亚歷山大还送了不少礼品,还委派俄国大使去卡尔斯鲁厄宫致祭。
路易莎的爷爷这一辈子,那可是身经百战,见得多了,哪一路的欧洲君主他没见过?
现在路易莎比较担心的,还有弟弟那边的情况,索洛维约夫给卡佳写信,居然连巴登和符腾堡的士兵对俘虏不友好都写了。
而且巴登的立场也很尷尬.
想著这些的时候,亚歷山大已经推著她进更衣室去了。
沙皇本人的衣服因为都是制服,也就是去整理仪表,掛上勋章。
可是皇后的排场就不一样了,这些天太后在带孙女,第一女士的位置,可算是给路易莎短暂的让出来了一阵。
她平时不好热闹,但是今天召见的这些人,又都是比较亲密的闺蜜,男士们只有那些没有从军的老傢伙和一些谦卑的社会公器在这里。
甚至连斯特罗加诺夫伯爵都去了服役,今天就能够看到伯爵夫人自己在这里,要是战爭爆发前的舞会上,他们夫妇是形影不离的。
而且今天的会场,还是她家的涅瓦大街17號。
“陛下,您能到这里.”
“夫人,您也不必多说了,我们能到您家里来才是荣幸。”
亚歷山大多少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他之前企图勾引这位夫人失败,对於一个“北方神秘魅魔”来说,怎么说也有些尷尬,於是他还是提前把话给放在这里。
“帕沙最近还好么?”
之后他也赶快把话题带到自己的铁哥们那里去,昔日的秘密委员会巨头们,也只有这一个投军的。
他看著一旁的恰尔托雷斯基亲王,因为立陶宛被拿破崙给占了,他就带著老婆孩子到彼得堡来。
要真的比较起来,还是帕沙更可靠一些。
“帕维尔和孩子都在前线,他们现在也很好,我想这个冬天过去了,他们也该回来了。”
“要击败法国人的话,弄不好还要走很远的路,夫人。到时候我也会去的,希望大部分人都能够回来,不要像是巴格拉季昂亲王和图奇科夫兄弟那样.”
沙皇本人说到这里,倒也想到了很多事情。
至於现在这些人说的閒话,在他们看来,也要比10月份以前那种紧张的情况好上很多。
到了卡佳这里,亚歷山大也看著她带著女儿给自己行礼。
“陛下.”
“啊,这样不错,你总是带著孩子们,这就像是萨宾妇女的故事。”
“不过我丈夫也不是罗马人,米沙还经常来信,也包括最近在叶利尼亚。”
“叶利尼亚,他跑的还是那么快,就像是亚歷山大·瓦西里耶维奇那样。”
“我记得小时候听父亲说过,大元帅当年的事跡,不过因为我是女孩”
“太乖巧了,你的性格也不適合从军,更应该在宫廷里。”
至於沙皇本人去拉小莉莎,这丫头居然一点也不抗拒。
嗯,大了一些以后,“黑心”的症状虽然轻了不少,可是很会看人下菜碟,真是个鬼精鬼精的丫头,心眼不是一般的多。
当然了,也是母亲要照顾孩子才给带过来。
至於贵妇们聚集在这里,沙皇总是觉得要讲些什么,最后要讲的还是奉献。
“女士们,感谢你们来到这里。也正是因为你们在家庭中的付出,维持著家庭,让你们的丈夫在前线能够放心,全心投入到抵抗拿破崙入侵的战斗中去”
他讲话的时候,多少是带著一些表演因素在里面。
没办法,一个人作为个著名演员,表现也是很正常的。
至於这些贵妇们,也有一些人获得了表彰,尤其是图奇科夫兄弟和巴戈武特的遗孀,沙皇不仅给他们去信,而且也感谢这些人家庭的付出。
现在就是这样,看起来已经好转了。
而换成巴黎那边,大概这个时候是一种相当糟糕的局面。
和西班牙比起来还更糟糕,甚至已经中断了和前方的联络,那个时候只是通讯不畅,现在换成了在法国,一些消息传来,甚至可能小道消息当中跟败兵也有很大的关係。
拿破崙的军队正在面临著前所未有的失败,在斯摩棱斯克的军队正在濒临瓦解。
同样对前方的关注,换成了法国那边,大概也只有新闻管制,才没有带来更多的麻烦。
不过大军团公报当中,第一次出现失败的字眼,也为期不远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