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了力气地摇头,柳时用最大的力气抓住姚舒的衣服,嘴唇翁动。
她实在力气了,声音已经小到就算姚舒附耳尽力去听,也听不清这句话。
她唯一能听到的一个字就是:走。
可是为什么要走?
三番两次,柳时为什么都要说一个意思?
难道这里不安全?还是柳时没有安全感?
实在想不出来原因,姚舒把目光投向了老妇人。
如果是这个洞穴有问题,那么,带她们来的老妇人也有问题。
柳时看见她的动作,便靠近了姚舒,以示自己的害怕。
当个哑巴的感觉,真是太不好了。
可是她现在好像坚持不了多久了,如果姚舒再没有发觉,她们指不定会玩完。
姚舒垂眸看了眼柳时,又看向老妇人,眼里一片疑惑。
她从前是个兵,那一双眼睛练得凌厉剔透,眼下这么直当当地往那老人身上看去,竟把老妇人吓得浑身一抖。
“姑娘……”老妇人放在袖子下的手指中握着一粒红豆,她握紧了红豆,不敢轻易有动作,生怕这姑娘一下子把她怎么样。
于是她柔和地笑笑,看起来慈祥良善,“你抱着的这姑娘神智好像不太清了,我现在和你去找点水和草药吧?这大山里你不如我熟悉,弄错了药就不好了。”
柳时听了她这一番貌似善解人意的话,浑身一颤。
又来了!
又来了!!
前言不搭后语,自己说的话自己都不记得,满口胡言!
这怎么可能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