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并没有看到啊。
这家人,真是越来越古怪了。
……
外面,生了锈的铁笼子里,穿着满是补丁衣服的老人拿着抹布擦拭着笼子里的秽物。
空气中有着令人犯呕的气味,可老人像是习惯了那样,只缓慢地擦拭着。
半晌,她停止动作,那一双浑浊的双眼抬起,看向杂物间的大门。
村子的另一头。
看起来勉强能遮住风雨的屋子中,一个女人衣衫半解地躺在床上。
晕黄灯光下,她的肌肤白净细致,看得床边的老头口干舌燥。
真是个极品啊!
那人说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不枉他花了那么多钱!
枯瘦的身体动了两下,他的眼睛里迸发出狼一样的光芒。
他移动着脚步走近那女人,他慢慢俯下身,等那黑不溜秋的手覆上女人的腰部的时候,他的手腕猛地被人握住。
他惊呼一声,嘶哑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来。
“啊!”
他抬头去看,正好对上女人那双冷若冰霜的眼睛。
心里咯噔一声,老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见那女人突然有了动作。
“啊”
女人的动作让老头惨呼,那如同锯木头的声音让女人不悦皱眉,眼里嫌弃意味浓厚。
她加重了手里的力气,随即只听咔嚓一声,老头的手掌便软绵绵的垂下。
老头的眼瞪得犹如洪钟那么大,他的嘴巴张成字型,不敢相信自己的手就这么……脱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