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馨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笑得妩媚灿烂，“阿姨，好久不见了。”
白雪眉都未动一下，只漠然道：“有话就说。”
“……”许言馨心里尴尬气恼，面上却柔柔一笑，“好，就是想和您讨论一下柳时的事情，阿姨，我直说吧，我希望我们能一起把她弄下去。”
白雪眸色未变，只是唇边笑容带了点玩味，“把她弄下去，让你上位，对我有什么好处？”
上位两个字让许言馨脸色有点不自然，她很快盈盈一笑，纤纤细指摩挲着咖啡杯的杯耳，“阿姨，您说话还是这么直接。”
白雪无声扯唇，眉间的漠然依旧。
“阿姨，如果我能和季帆在一起，我一定不会像柳时那样不知分寸，霸占季帆那么长时间，我听说，他们好像二十四小时腻在一起。”
白雪微微皱眉，不悦地强调：“我儿子更看中事业。”
“是的。”许言馨知道白雪的死穴在哪里，干脆顺着往下说：“依我对季帆的了解，他的事业心很强，现在只是被柳时迷惑了。阿姨，其实季帆那么孝顺，如果您不同意，他们之间一定有隔阂。”
自古以来婆媳关系都是难题，她相信白季帆夹在中间一定很为难。
谁知白雪非但没松口，反而冷笑道：“他为了柳时，早就不在乎我这个妈了。”
感受到她的态度被自己影响到，许言馨眉眼上的笑意愉悦几分，“阿姨，季帆只是一时被迷了心窍，等他对柳时彻底失望，他自然会收心。阿姨，说了这么多了，我们联手吧？”
“联手？”白雪笑着重复了这两个字，调笑的态度似是嘲讽，她又忽然收敛了笑，冷淡道：“我没兴趣。”
许言馨的心跟着她的态度变化的七上八下的，实在搞不懂这个贵妇人到底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