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口就问：“医院的事，是你做的吗？”
白季帆揉了揉眉心，淡声道：“我也怀疑是不是您做的。”
柳正源默了片刻，“不是我。”
“也不是我，我倒怀疑是柳宁做的，等我再查一下，会给您结果。”
“……行。”柳正源长长叹一口气，“时时呢？知道这事了吗？”
“刚知道，状态不错，您可以放心了。”白季帆拍着柳时的背，顿了一下又说：“伯父，国长那边的事，您了解吗？”
柳正源又叹气，“他一直干的事情我多多少少知道一点，眼下他这事一出，现在都是人心惶惶。”
柳时在旁边安静地听着，心中有些思路了。
不出意外，他们说的应该是国长贪污受贿的事情。
前一世柳正源会在这个时候升成国长，而接替他的人，是一个刚回来很年轻的男人。
思考间白季帆已经挂了电话。
他顺手将人捞进怀，滑进被子里。
“十点半多，睡觉吧？”
眼见她关了灯，柳时闷闷道：“我睡不着。”
“我陪你聊聊天？”
“我想静静。”
“好。”
最后柳时一夜无眠。
第二日白季帆让李若陪着柳时去剧组，自己等着周涛那边传来的结果。
周涛自从多次助攻之后，便和白季帆达成了良好的合作关系，眼下这人正在医院里打探情报。
临近中午，周涛传来了消息，白季帆因此得知了这场大火的真相。
柳宁得了艾滋病，不知怎么拉上陆婉容和柳宁自焚。
一时间，他有些感慨，又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