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白季帆仍然问：“那是顾启铭吧。”
柳正源沉吟片刻，道：“不出意外，应该是，听说这几天刚回国。”
白季帆点点头，没再留意那边，按了车锁。
另一边，谢棉捧着玫瑰花，很是嫌弃，“我过生日你就送我这个啊？有没有点诚意？”
顾启铭眉梢轻挑，他刮了下谢棉的脸蛋，戏谑道：“不要你就扔了，垃圾桶就在你后面。”
谢棉轻哼一声，白他一眼后上了车。
顾启铭给小祖宗关了车门，上车给人系好安全带，在她脸上偷了个香后才颇为嫌弃道：“你来这兼职了？”
“什么啊。”谢棉吸了一口玫瑰花的香气，唇边勾起浅浅的笑意，“有个人喝多了，不小心吐我一身，我没办法才换了这衣服。”
顾启铭眉心紧蹙，“男的女的？”
“女的，哦对了，副国长让我代他向你问好。”
“副国长？”顾启铭略微想了想，“柳正源？”
谢棉想象了一下柳正源的长相，点头，“是吧，吐我那个就是他女儿，额，准确来说是私生女。”
“柳时？”
“对啊，她人挺好的，之前我在剧组被那个许文君欺负的时候，她还帮过我呢。我还见到了白季帆，果然和传说中一样的高冷禁欲。”
“……”顾启铭轻飘飘看她一眼，“你喜欢禁欲的？”
谢棉脸蛋微红，吐了吐舌头，“我喜欢你。”
顾启铭哼笑一声，凤眸中划过愉悦的笑意，“柳正源除了问好，还说别的了吗？”
谢棉一边数着有多少朵玫瑰花，一边答：“没了。”
顾启铭哦了一声，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