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小手摸上他手臂上的刀疤，柳时软声问：“这个，是不是也是因为我？”
白季帆默了几秒，关了床头灯。
周围陷入黑暗，好像一切都该沉睡。
柳时执拗地看着他的眼睛，试图从里面得到答案。
“今晚怎么了，胡思乱想的。”白季帆移开她的手，将胳膊放到被子里。
柳时没答话，而是乖乖窝在他怀里。
心中，已然知晓了答案。
愧疚慢慢漫上心头，好似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让她只傻了一样望着白季帆，没有动作。
“行了。”白季帆盖住她的眼睛，强迫她闭上，“刚刚你只眨眼了一次，眼睛不酸吗？”
柳时：“……”
“这刀伤是我故意挨的，别想太多。”
“……”
“睡吧？明早还有事情。”
“……好。”柳时慢吞吞地应了一声，凑过去亲他的眼角。
“我现在突然觉得……大着肚子上课，不是那么丢人了。”
“……”看清小丫头眼里的那刺眼的内疚，白季帆无奈一笑，“先睡吧，宝贝，孩子的事，我们以后再说。”
先前是他考虑不周。
在他们之间，他的母亲，以及那个在国外随时可能引爆的女人，都是问题。
如果现在有了孩子，过程必定艰难。
柳时蔫蔫地躺回去，“哦。”
白季帆今晚第次哄她，“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