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正源却是冷冷一笑，“宁宁有我和她妈陪着，日后就不麻烦你了。”
刘正石一愣，随即轻笑，“也好，希望你能保护好宁宁。”
柳正源微微眯眼，皱起来的眉彰显着他现在很不悦。
刘正石不再说什么，干脆利落地出了门。
门被合上，柳宁的心却没有平静下来，反而越来越慌。
“宁宁。”柳正源坐到病床边，语调慈祥，“你大伯他回来多久了？”
柳宁飞快计算着，片刻后她抬头勾起个自然的笑容，“刚回来不久。”
柳正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柳宁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问：“爸，您不喜欢大伯吗？”
“谈不上喜欢不喜欢。”柳正源望向窗外，表情淡淡的，“他的身份你是知道的，我和他能做到井水不犯河水已经是极好。”
“那……”柳宁趁机转移了话头，“爸，柳时的身份也是……我，我对她做的那些……”
柳正源微微一怔，看向柳宁的目光带了几分不满，“这怎么能一样？一个是第三者的孩子，一个是……，宁宁，如今时时也算是安定下来了，你和时时之前那点事也该放下了，你接下来就好好学外语准备出国吧。”
“哦……”柳宁咬咬唇，显然很不情愿。
柳正源深深看她一眼，终是叹了口气，“我记得时时来之前，你不是这样的。”
那时的柳宁很活泼又不会失了礼数，只要带出去，没有长辈不喜欢的，人人羡慕他柳正源家庭和睦儿女双全。
如今……
他在这边无声叹气，那边柳宁委屈地为自己辩解，“可是在她来之后，您就对她特别好啊，爸，说到底她也是私生女，凭什么值得您对她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