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
白季帆低低笑一声。
他忽然觉得，这种被人摆布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他勉强算是个公众人物，如若现在惩罚他们，保不准事态会严重起来。
“放开吧。”他给了两个保镖一个眼色，随即似笑非笑道：“你女儿出手术室了，不上去看看？”
“什么？”
两个人对视一眼，神色有些复杂。
白季帆好心提醒道：“顶楼，说是生还几率不大。”
“啊？”妇女瞪大眼睛，眼睛中竟有些喜悦兴奋的光芒。
然而下一刻，她就掩面哭泣，开始哭儿喊女，“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辛辛苦苦拉扯上的女儿还没了命！都是穷命啊！人穷活该被欺负啊！”
她演的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笑，总之让柳时一阵头皮发麻，最后忍不住开口提醒，“你女儿还没死呢……”
“你这是什么话？”农民工模样的男人忽地炸了，他瞪着柳时，一双圆眼里面充斥着怒气。
“就这么希望我女儿死啊？你个小姑娘怎么说话呢？”
柳时摸摸鼻尖。
她说得难道不是实话吗？
虽然有那么一点不好听……可他们说得话更难听。
中年男人的吐沫星子横飞四溅，白季帆下意识带着柳时后退两步，眸光森冷暗含警告，“最后告诉你们一次，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现在。”白季帆冷冷一笑，“滚。”
如果不是顾及着白季欣，这两人压根就没有再出现在他面前的机会。
两个人被让他的语调吓了一下，愣神间两个人已经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