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零，如何？”
柳时甚至听到了倒吸凉气的声音。
他们的眼神已经有所动摇，所有人都看向主刀医生。
主刀医生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最终屈服在金钱之下。
见他点头，白季帆微微一笑，侧身给他们让道。
比起他的云淡风轻，主动医生的笑容就很勉强了。
他们推着病床离去，一个个看着白季帆的眼神都是复杂极了。
白季帆望着他们远去的方向，状似感慨了一句：“能救回来，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柳时被他勾着手指，小声嗯了一声。
“先去院长办公室？”白季帆垂眸看柳时，“这边我会找人看着。”
“好……”柳时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只是白季帆想做的，她一概会支持。
院长办公室。
李华院长正在工作，听见敲门声应了一声进。
谁知进来的人是白季帆。
怔住了片刻，李华忙不迭地起身，“你好。”
“院长您好。”白季帆没有多停留的意思，因而是开门见山，“有件事和您商量一下。”
李华见他这般直接，也没了寒暄客套的心思，“你说。”
“我姐那事的小姑娘，手术做完了，生还几率很大，不过我希望您能帮我隐瞒一下。”
李华显然搞不懂，“？”
白季帆展眉一笑，言语虽然客气却让人没有反驳的余地，“她这件事牵扯很复杂，希望您能帮忙照拂一二。听闻医院打算进一批医疗器械，风华正好有投资这方面的打算。”